李泽身边的伙计一见人指认都没怎么挣扎便假装满脸惊恐的跪了下去,“大人,小人只是一时糊涂。”
云楚瑶闻言,眉毛挑了挑,这事情不对劲啊,正常来说不都是要挣扎一下说小人冤枉吗?这人没半分挣扎,就这么认了罪吗?
县令看着堂下跪着的人,假装正经的问道,“堂下所跪何人?”
“小人东兴楼的伙计,名叫旺财。”他如实回答道。
“福口斋说你教孩童唱污蔑福口斋的民谣,你认是不认?”县令板着脸问。
旺财点头如捣蒜,“我认!”
“你为何如此?”县令接着问道。
“因为福口斋抢了东兴楼的生意,东兴楼难以为继,只能缩减月钱,但是小人家里开支重,别处也没有东兴楼这么高的月钱,小人就想如果福口斋不在了,东兴楼的生意好了后,月钱就又能涨上去了。”
“原来如此,你肆意污蔑他人,杖责三十大板,你服是不服?”
“小人愿意受罚,下次再也不敢了。”旺财没有一丝挣扎的领下了这三十大板。
云楚瑶听完东兴楼这个旺财蹩脚的解释,满头黑线,但是这事,东兴楼的掌柜的确实没有自己出面,他的伙计肯帮他顶罪,自己确实一点办法也没有。
而且她听了这么久,也听出来了一点门道了,这个县令似乎对这东兴楼的掌柜的也很客气,根本不是很想定他的罪,只想和稀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