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听着他这漫不经心的语气却吓得浑身像筛糠似的,“总总管大人,下官下官答应你便是了,您打算如何办?”
本来县令不想答应总管的要求,不只是因为那福口斋的背后可能是寒州知州,还有个原因,就是自己的小命捏在你小神医身上。
现下自己手上只剩了一粒药,若是往后再病发,这药也救不得自己几回了,可是眼下这情形,他不得不答应这阉人,因为如果他不答应,那便顷刻间没命了,不用再等病发了。
李总管见了跪在地上发抖的县令,眼中难掩鄙薄之色,端了一盏酒喝下肚,半晌才悠悠的开口,“嗯,起来吧,本官喜欢识时务的人。”
县令闻言,缓缓的扶着桌沿站了起来,发现腿早已经软了,努力的定了心神,才勉强站稳。
李总管见状,丝毫不掩饰眼中的鄙薄。
“总管大人打算如何对付这福口斋?”县令谄媚的问道。
李总管用帕子拭了拭嘴角,没有直接回到,而是将这个问题扔了回去,“你觉得用什么法子对法她比较好?”
县令知道,这是李总管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愿意与他同流合污,于是贼眼一转,“那福口斋前些日子才发生了一件事,想来依旧可以借着那件事给福口斋泼脏水”
“哦?是何事?”李总管抬眸定定的看着他。
“前些日子,那福口斋深陷将剩菜重新上桌的流言中,这事情虽然后面平息了,但是有些人心里总是会有疑影,不如咱们就用这件事,让他们辨无可辨。”
李总管点点头,“不知道你打算如何做?”说完颇有兴趣的看着县令。
“上回说福口斋剩菜重新上桌的时候,有几个乞丐给她做了证,我觉得咱们可以找到那几个乞丐,买通他们,让他们作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