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变了又变，最终低眉顺眼地说了句，“我没有。”

“卡！”

路毅喊，“苏芮，眼神再复杂一点。”

苏芮呼了一口气，重新酝酿情绪。

“卡！”路毅说，“再来。”

“……卡！再来。”

“卡！”路毅把机摔到一旁，正要发作，却被陆景瑜打断。

“导演，再来一条吧，这条一定能过。”

陆景瑜语气笃定，路毅也不想跟他有冲突，没说什么，接过助理递的机，“再来一条。”

陆景瑜握了握苏芮的手，“我话都放出去了，芮哥，你可别让我失言啊。”

苏芮深呼吸，“嗯。”

“安凌没想到慕容顾会这么关注自己，惊讶的同时，更多的是悸动，她虽然嘴上是对慕容顾无意，却早在与他的相处过程中，潜移默化地爱上了他。”陆景瑜在旁边分析。

“ain！”

苏芮这次表现得很好，安凌的心境被她很好地呈现了出来，路毅很满意，刚刚卡掉好几条的不愉终于消散。

“可以啊芮哥。”陆景瑜摸了摸她的丫鬟髻，“真棒。”

“……滚。”苏芮现在的情绪很复杂，眼圈红红的，明显是入戏太深，还没走出来。

陆景瑜怔住，“芮哥，你……”

他忙用手掌给苏芮扇风，“你别哭啊，那是戏来的，不是真的。”

是真的。

苏芮含泪看了他一眼，在他怔愣的目光下转身离开，“别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