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她片刻后抬起朦胧的眼眸。
“爸,你教育得对。我从小就没有妈妈,是其他小朋友口中的野孩子,很多事情道理都没有人教。如果妈妈还在的话,我也能享受母亲的温柔,得到母亲的谆谆教诲。”
岑念咬唇,眼神里露出些许期待和惹人心疼的无辜。
“我也能学会心疼人,做父亲的小棉袄……”
声音越来越低,甚至平添几分含泪的颤音。
二十几年来,这是岑念第一次提到母亲。
岑父自然恼怒,毕竟当年是他出轨在先,才引得岑念的母亲抑郁而亡。
他神色明显有些不自然。
“你提她做什么?”
“为什么不能提,我妈妈是第一任岑夫人。虽然很多人可能都忘记了,但我作为她的亲生女儿……我忘不了。”
岑念声音微弱,但字字在理。
岑父出于对她母亲的愧疚,自然低头叹气。岑母作为小三上位,也无颜再强词夺理。
两人面色各异。
陆靳北却眉色轻挑,望着眼前这出以弱势宣誓主权的戏份,眼神微深。
他原以为他这个未婚妻不是什么病猫,她也是有小爪子的。
一场闹剧以此结束。
原本已经到了开宴的时间,但陆靳北临时被老爷子叫去谈公司的事情,晚饭推迟。
岑念在客厅里百无聊赖,正思忖着如何顺理成章地提出搬出岑家的时候,她突然眼前一亮。
几分钟后,岑念就抱着太空舱猫包回到客厅。
“宝贝,饿了吧?我先带你去找点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