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岑家时,岑菀不止一次在弄伤她之后,用晕血来逃避。
她现在就是故意晾着岑菀,想看看她现在还能怎么圆。
“对耶,我晕血……难道因为担心你,所以好了……”岑菀说着,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掌心,那鲜红的颜色,让她顿时一惊。
整个身子软软地向陆靳北的方向扑去,就势抓住男人的脚踝。
“好晕,靳北,求你送我去医院,好吗……”岑菀的声音缥缈虚弱。
紧接着,她的水眸彻底闭上。
不再睁开。
陆靳北眉心紧蹙,嫌弃呼之欲出。
要不是从小到大的修养在,恐怕他已经一脚将岑菀给踹了出去。
“放开。”男人的声音降到冰点。
岑菀轻轻地松开了手,身子软倒在一旁,似乎没有知觉。
真晕了?
岑念挑了挑眉。
季悦溪更是上前用脚动了动岑菀。
岑菀依旧一动不动。
“真晕了?我怎么觉得她像是在装死呢?”季悦溪困惑地说道,还蹲下身去戳了戳岑菀的脸颊。
岑菀恨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只能继续装死。
心里却在想着,陆靳北为什么还不来?
“靳北,姐姐求你送她去医院呢……”岑念学着岑菀的样子,虚弱地说道。
她知道,岑菀根本没晕。
只是想让陆靳北送她去医院而已。
本来被岑菀摆了一道,岑念心里就一团气。
现在被她就势装晕,更是不悦至极。
她真的低估了岑菀的厚脸皮。
陆靳北正抱着岑念,一听这话,低下头去,眼神有几分骇人。
岑念顿时一惊。
干嘛这么看着她?
她说错了什么吗?
“你很想我送她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岑念觉得陆靳北在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那又怎么样?!
她又不怕他。
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的岑念,胆子瞬间大了起来。
她一挺胸膛,回视着陆靳北:“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跟她什么关系,凭什么她一直靳北靳北的叫你!”
岑念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很无赖。
但无赖就无赖吧。
她就是想折腾陆靳北。
陆靳北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岑念。
女人苍白的脸色,在怒气的翻涌下变得红润起来。
特别是那双圆润的眼眸,更是亮晶晶的。
甚至连头顶上的太阳,也无法与之匹敌。
黑眸闪过一丝笑意,陆靳北声音磁冷地开口:“吃醋了?”
“是,我就是吃醋了,怎么样,不可以吗?”岑念干脆就将这份无赖进行到底。
要是陆靳北生气,一把将她丢开。
她就更能作势发脾气。
可男人眼中的笑意更甚,甚至连声音,也都染上了几分笑声:“可以,很好。”
风马不相及的四个字,听得岑念一脸懵逼。
可以吃醋?
吃醋很好?
岑念有些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