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一起上楼。”
虽然非自然事件局,但除了特别几个楼层外,按规定不可暴露自己非人类的事实。
作为那栋别墅男主人的正牌妻子,却并未住过一天的陆梅对她那个早亡的丈夫心里有多不满,不言而喻。
坐下来就一通抱怨张瑞德有多狗,有多垃圾,还有张家那群亲戚有多讨人厌。
听了会儿,秦旭飞秦队转了下笔,“听说张德瑞娶你是因为你旺夫?”
“谁知道呢,反正他是这么说的。”陆梅翻了个白眼,“我当初也是看不太上他,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好的,离过婚还被打到流产,但当时张德瑞长得其貌不扬人也不高,还没钱没房子更是小村子里来的。就突然盯着我这个城市里的姑娘紧追不舍,我这么可能接受?”
说到这捧着杯子笑笑,“当时我刚离婚没多久,逃出一个牢笼怎么愿意再进火坑?
我家里觉得他好坏当时有一份正经工作,又比我小六岁,还是头婚,我哥又打算生二胎了,家里没我地方待了,嫂子还有我妈每天都给我白眼看,就算我交钱了也没用,出去住也不行,家里逼的紧,都劝我答应,我外婆还装病说想在临终前看到我有个家,”一拍手“好了我儿子过几年都要结婚了,那她老人家还能活蹦乱跳的和儿媳妇吵架呢,前儿听说还动手了。”说到这自己都觉得荒唐可笑。
“不过那时张瑞德对我真是好啊,工资全都上交,”陆梅说着也不由流露出几分缅怀,“自己情愿不吃午饭也要给我买好吃的,说一定会对我好,我就信了。想着穷也有穷的过法,女人嘛,结婚可不就是图男人对自己真心实意,钱不钱的,又不是没手没脚,踏踏实实的也能一起赚。”
“谁知道,就那么几年的功夫,家里日子好了,他,却变了...”
结婚第一年刚过了没几个太平日子张德瑞说要做生意,刚开始陆梅是不答应的,但架不住自己丈夫非要试试。
陆梅想着,他们年轻,失败一次的话张德瑞也能死了心,踏踏实实的和自己过日子,全当花钱买个教训。
就把自己前些年存下来的钱,还有张德瑞之前交给她的工资都拿出来了。
陆梅万万没想到,这个农村来的小伙还挺有经商头脑的,自己隔年给他生了个他胖小子,而他也赚了一笔钱,虽然还不多,但可比平日打工的死工资多太多了。
那时,便信了张德瑞的能力。再加上每天回来时,有钱都给她,还让她存着给儿子上大学,陆梅感觉日子也踏实,周围的人更是羡慕她找了个能赚钱的好老公。
可惜,人都会变的...
从好丈夫到嫌弃糟糠之妻也就两三年的功夫,这也就算了,男人有钱就变坏,陆梅觉得自己就是命苦,没福气,等着某天被离婚呢。
张家人就搬到他们县城里了,张德瑞还给他家三兄弟一人买了一套房,这些陆梅都没说什么。
就是这婆婆整天挑三拣四,张德瑞还老是偏着自己的老娘。
“那时,我就考虑要离婚了,真正下定决心的是我知道,他原来早就在村里结过婚,后来也不知道从哪儿听说我旺夫,就抛弃了前妻,还泼人家脏水。那时我就觉得自己看透了张德瑞的本质,这种男人就是枕边的毒蛇,不能要。”
“可张德瑞不愿意离婚,我起诉过好多次,没用的...”
“我妈还被他们一家收买了,说”讽刺的笑了声,“反正也没打我,也没少我吃少我喝,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有什么不乐意的?”
“我想着,晓明到底是他儿子,我离了婚说不定就是给别人腾地方,他那点钱就要给别的女人生的野种了,就忍下了。可谁知道熬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把他熬死了,却一分钱也没留给儿子,反而留下一堆的烦心事儿!”
北辰听着听着,忍不住开口问:“像她这样的情况,如果用什么法术害死了了自己丈夫需要判刑吗?会有什么报应?”
“其实这种事情很复杂,但也很常见用法术害死同事害死枕边人等等,我们会先确定他是否是独一性还是连环杀手,东西怎么来的,能力是否需要封印,看押...”隗逊从口袋里掏出烟盒,一摁,烟盒打开两排整整齐齐黄色的符烟出现在他面前。
这次北辰看清楚了,上面的确是符咒,还各不相同。
可惜还没说完就被余美挤开:“小北没问这么深,姐懂你意思。”凑过来:“判刑不会,但弄死的话下去后会要扣掉点因果报应,但杀人是大罪,一般还是女的吃亏,甚至可能下一世她还债。所以我建议是,弄的半身不遂,让他躺过下半辈子,不用伺候好,让他活着有口气就行。仇报了,下去后男人的罪孽,女人事出有因,做的一抵扣,平了~下辈子形同陌路,相见不相识,岂不是美滋滋?”
“这都行???”瞠目结舌,目瞪口呆,不敢置信,难以想象。
余美掏出手机,“我把地府2018最新版民法、刑法修正版发给你,抽空多研究研究,今后走到哪都要知法懂法,更要遵纪守法。”
好家伙,北辰看到自己微信里收到的ppt,都忍不住肃然起敬:“有word或者txt版本的吗?”是时候多掌握一门知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