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的规则是怎么样的?”下了火车的路上,我一边舔着冰淇淋一边被西索拉着手向前走着。
场面之和谐,就像是一个年轻爸爸带着自己女儿出来旅行一样。
“规则?人大概就是分为两类吧,一类是会念能力的,一类是不会的。根据念能力的强弱,最高能把人体极限提升到堪比军队的等级,甚至更强,强者也理所应当地享有更多资源,基本就是这样。”
“诶,原来那个什么念能力有这么好用啊,那西索你是怎么学会的?”
“这是个秘密哦”
“真是的,搞什么神秘嘛……那你是多大学会念能力的?”
“十三岁”
“那过去好久了啊,已经是九年前的事了。念能力好学吗?”
“谁知道呢对有些人来说很难吧,绝大部分人一辈子都接触不到念哦。”
“那大概有多少人会念能力呢?”
“好像没有这方面的统计吧,粗略估计大约有三四千左右?”
“才三四千啊……那确实有点少,毕竟一个国家少说也得有几千万甚至上亿人口……”
“不我说的可不是这个国家,而是整个世界哦”
“哦,世界……等等,什么?世界?!也就是说全世界只有这么少的人会念能力?难道你我都是这四千分之一?!”
我惊讶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没注意到手中的冰淇淋已经化了,融化后粘稠的奶油滴了我一裙子。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裙子像自己偷偷哭过一样沾满白痕。
“啊!啊啊啊啊我的衣服!”
车站里突然爆发出我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没想到车站的旁边就是飞艇,能免了被夹着跑的命运,说实话我还是很开心的,跟着西索转悠了一圈之后,我们成功上了飞艇。
所谓飞艇,有点像一个实心的大热气球,椭圆形,运行平稳,内部空间相当自由,可以随意走动,不用系安全带,还有独立的房间睡觉。
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昨晚勉勉强强的在火车上睡了一觉,飞艇的环境比火车好太多,还有单独的餐厅,在西索的“热情邀请”下,我蹭吃蹭喝美美的饱餐了一顿,靠坐在椅子上拍着吃得圆滚滚的肚皮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
惨了,裙子还没洗。
盯着那片已经干涸的污渍,我有些欲哭无泪。没有换洗的衣服,身上这条裙子也没办法换下来洗,只能靠使用能力,可是……
看着坐在对面在那里摆弄刀具的西索,我真的不想在他面前昏迷三分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