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服的衣料太薄，就算雪凝有力气站起来，身后也一定不会太好看。

雪凝闭上了眼，她应该恭喜楚南荆，又一次成功的羞辱到了自己。

意识消散的瞬间，她似乎听到江云川的叫声从身边传来，就彻底陷入了昏迷。

总是不安稳的，雪凝紧皱着眉，想要从眼前浓重的黑暗中脱身而出。

温景天满身是血，有些扭曲的从当初丧命的地上朝雪凝爬了过来，“你这个丧门星，还我命来。”

“不，不是的！”

昔日最疼爱自己的人成了这幅样子，雪凝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却发现连闭上眼睛的回避都做不到，只能这样看着温景天责怪她的模样。

“病人的情绪太过激动，家属先离开这里好吗？”

似乎有什么声音从耳边传来。

雪凝意识一空，却是拼劲全力的抓住那道光，终于，满身血色的温景天消失不见，雪凝却怎么也无法忘记他刚才的样子。

江氏的新品宣传会伴着两人的受伤悄然落幕。

比起会后匆匆抱着雪凝离开的江云川，众人更津津乐道的，是楚南荆为了别的女人毫不留情的把雪凝扔出去的画面。

更有趣的，那个女人还是白绮的妹妹。

一时间，关于四人的流言蜚语在商界四散，可无论在哪种说法里，雪凝都是那个朝三暮四，咎由自取的商界笑话。

关于这些，雪凝早就猜到了，只是相比温景天坠楼的痛苦，那些人的嘴脸对她来说简直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