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贪腐时,我们是黑心企业保护首脑时,我们是保安公司危机合约时,我们又变成了佣兵组织。
打仗,是要花钱的,支撑这个复杂主体运行的靠山,便是大家耳熟能详,求之不得的蓝色钞票。显然,魏“先生”高效迅捷的政治手腕并不想让近卫局成为一个单纯的战争机器,我们也要为龙门的经济繁荣作出贡献。
我们的经济业务,便有所扩张,这其中,便有一项让各位警员无比头大的项目。
危机合约,其难度如何,想必泰拉上的每个居民都有所了解。
而为我们提供情报的,便是一位又一位令人肃然起敬的天灾信使。
副驾上的这位,便是他们之中的一员。
“好久不见,莫斯提马小姐。”我挪动着驾驶盘,打开雨刮器,也没忘记和这位久违的“蓝天使”打声招呼。
“是呢,我有多久没回过龙门了呢。”莫斯提马笑了笑,梳理着自己及腰的蓝色长发,又看了看窗外,橙色路灯下,闪耀着的龙门夜雨,“一年,两年?”
长角的萨科塔人,又或许,是长了环的萨卡兹人。嘛,无论如何,没人第一眼就会对她产生好感,包括我。那种不祥的气息,实在让人难以喘息。
作为企鹅物流与龙门近卫局在危机合约这一项目的合作人员,在和她有所交谈后却发觉。
即使这人神秘兮兮,行踪诡秘,然而,性格开朗柔和之人,走到哪儿都会倍受欢迎。
闲暇时,她有着不输能天使的活泼工作间,她又有着超越德克萨斯的细腻谨慎。
“您都走到企鹅物流门口了,就不回去看看大家伙吗?”我对着一旁的她,俏皮地说着。
“我可不敢,害怕能天使看见我瞬间就开启过载模式,我可不想在枪林弹雨里洗澡。”她同样地裂开嘴皮,欢快地开着同事的玩笑,“上次我没打招呼,把她灌醉就开溜了,估计,这会儿她还在气头上吧。”
果然,女人记仇,十年不忘。这又让我想起陈在黑手上咬下的那道痕迹,,那得用了多大的力气啊。更离谱的是,到了现在两人还在为那时的事打抱不平。可能,我真的不大适合和女人共事吧。
我转过头,瞟了眼一旁的天灾信使,她端庄地坐在那儿,四十五度偏过头去,那对浅蓝色的双瞳里,映射着路灯的魅影与大雨的泪迹,一抹浅浅的笑,在橙黄的光下,出现在她那张同样浅淡的脸面之上。
很难想象,一年前刚认识时,我居然还会把这位令人印象深刻的女士的名字,念得东倒西歪。
莫斯提马,提莫司马,莫斯利安,提亚马特……总之,能想到的,我都在她面前念了一遍。
假若是陈,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赏我几个大嘴巴子,头也不回地选择离开,可这位天使姐姐的脾气,就如她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开来的那种混沌气息一般,温柔之下,潜藏着不可思议的力量。
“语彬疯先生。”那时,她笑了笑,故意地“报复”着我,“在女性面前老是念错名字,可是要被浸猪笼的哦。”
“我来说说正事吧,枫警官。”她带上口袋里的白色手套,在臌胀的文件袋里搜寻着,“嘛,找到了。”
我正在纳闷着,新的危机合约怎会如此之快。
“我要说的事情,你可千万别害怕。”她半开玩笑着。
“?”我皱了皱眉头,“我是个警察,我们不会怕,你请说。”
“我刚才……”她还在我面前调皮地买着关子,“收集到了一些,关于整合运动进攻切尔诺伯格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