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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明白
erejuslikee
你过去也像我一样
ihseneisappineinu!
让某个人大失所望。
……
音响里,那昂扬激怒的曲子到达了高潮,饱含着愤怒,无奈,自责,悔过,点缀着些许理解,即使主唱的声音嘶哑浑厚,那刻骨铭心的歌词也能被听的一清二楚。
卫道士从来不会去厌恶世俗,他只会怀疑自己的所遇所处,他真的善良吗?他真的在寻求救赎?不,他只是害怕,他害怕亡者索魂,他害怕深爱的她有朝一日也会如潺潺流水,一去不回。他杀了仇人,那只是他外强中干。他没变过,他还是那个挨了欺负只会大哭的孬种。
傍晚返校途中
这座城市,这些街区,仿佛由琉璃构组。
橙黄的路灯,白闪的灯火,复古的大理石建筑被他们粉饰得金碧辉煌,在路的中央,那里有一座高大的石像,那是谁,不记得了,富可敌国的大能?视死如归的英雄?心怀鬼胎的棋手?义薄云天的游勇?
红色醒目的双层巴士缓缓驶过,那里车水马龙,人头簇拥,商业街,就是这样的繁荣兴旺。
我们,行走在这浩如烟海的人群里,显得异常平静,环视四周,这里真的好吵,那芸芸众生,也许,才是我们应该变成的样子。
亨德里克斯和风笛似乎达成了什么共识,他们远远落在我和陈的身后,看着我两并肩而走,嘴里还不断窃窃私语着什么。
我看向她,无以言喻的侧颜,还有那对深蓝色的马尾,炯炯有神的红瞳没了阅兵时的神采,她好像在想着什么。
她不会聊天,即使是在朋友面前,她也还是那么高冷。
“你……会回龙门吗?”
好吧,我收回刚刚那句话,这家伙居然率先开口了。
“嗯?突然,问这个干嘛?”
“呵,没,就一时兴起,想问问。”
“你忘了?我们为什么要来这儿?”我微笑着,从她那不大明显的笑意里,我知道,她得到了答案。
那是在来维多利亚的邮轮上,我们望着波涛汹涌的海面,趴在坚硬黝黑的栏杆上,油漆未干,而我们,却只想着遥遥无期的约定。
“和阿姨,说了什么?”我看向她,清新的海风吹拂着她披肩的短发,她看向龙门,眼里,有着高楼大厦的倒影。
“我和母亲说了,我,会带她回来。”
我们,会带她回来。
那时,吾主,你会赦免于我吗?赦免我曾经犯下的过错。
“哼哼……”她笑了,在阑珊灯火里,犹如纯白的蒲公英,纷纷扬扬,洁白无瑕。
“要……分开了……”
我不知道那时的自己,哪来的勇气,精虫上脑?饥渴难耐?虽然,呐,其实也没这么夸张。
我只是牵了牵她,更何况,还有没成功。
缓缓,伸出手,慢慢,碰上她洁白柔滑的手背,她感觉得到,心里不大舒服,左手触电似的弹开,但当我第二次碰上她时,她没了反抗。
这下,不大舒服的,反而变成了我,有道无形的墙,格在我们中央。
世界沉默了
我们不再说话,只是像以前一样,在命运的小路里亦步亦趋,步入漫漫长夜,看着曾经引以为豪的信念,满目疮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