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正在这时,楼上传来一声尖叫。
米蒂亚吃得正香着,被这叫声惊得一噎,爱德华连忙伸手轻拍她后背给她顺气。
最近这段时间经历了太多风浪,孟了了已经锻炼出来了,听到这叫声,淡定的将最后一口培根放到嘴里,细嚼慢咽,眼皮子都没掀起来。
一个白色的身影像风一样从楼上刮下来,白描身着秋衣,攥着一手白色毛发在餐厅站定,脸上一半绝望一半愤怒。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孟了了咽下口中的食物,气定神闲地喝了一口牛奶,这才撩起眼皮子去看白描,“你又怎么了?”
“什么叫又?!”白描冲到孟了了身前,将攥着毛发的手伸到她眼前,“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说完不待孟了了说话,自答道:“这是我的毛发!”
“这不是很正常吗?公寓里除了你,也没谁是个圆毛了。”
孟了了一副“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表情看着白描。
“我刚才起床,正准备换衣服……就、就、就看到床上掉了这么多毛!”白描急得都要哭出来。
孟了了一脸漠不关心:“哦。”
“哦是什么意思?!”白描有些崩溃地喊起来,“我居然掉毛了!这怎么办?”
餐厅里坐着的两对人,对于此时发生在孟了了与白描之间的谈话并不是十分感兴趣,毕竟人一年四季都会掉头发,狐狸掉掉毛,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前几天他不是掉过了吗?
“你们都在这儿啊?”一个清冷的女声在餐厅入口处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泉客牵着桀绮站在入口处,目光聚焦在高挑纤细的身影上,简单束起的墨色长发,广袖曳地长裙,不施粉黛,脸上浅浅淡淡的笑容。
!
这不是秋桀绮吗?难道太上老君的药还是个一次性用品,按照用药说明使用后只管一次?
“你、你、你怎么在这儿?”白描颤抖着手,指着她,结结巴巴问道。
桀绮牵着泉客落座,转头对着孟了了说道:“麻烦了了也给我和泉客准备一份早餐,谢谢了。”
说完才眼神转到站在孟了了身旁的白描身上,“今天秋分,轮到我值班了,自然就在这儿了。”
许青云掐着手指,微微一算,“确是秋分。”顿了顿,转而又问桀绮,“我有一事不明,还请桀绮姑娘解惑。”
“但说无妨。”桀绮浅笑吟吟,看着许青云。
“众所周知,四季以立春、立夏、立秋、立冬为界,为何您与上一位桀绮姑娘,却是以秋分为换岗时间?”许青云抚了抚脸上粘着食物残渣的胡须,问道。
孟了了将早餐放到桀绮与泉客面前的桌子上,闻言也好奇地等着她回答。
桀绮冲孟了了微笑致谢,才肃然回道:“不过是我比较懒,所以想晚一点儿上班罢了。”
额……
本来以为桀绮要说出什么正经的原因来,原来就是因为这?
孟了了撇了撇嘴,拉着还在唉声叹气地白描坐回座位。
“怎么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