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狐太子余光扫过那一阵风,勾了勾唇,脸上浮起一丝玩味的笑意,咧嘴道,“原来亲爱的三皇兄想要杀了本太子呀?这可怎么办呢?”。那笑就像是被锋利刀刃刻出来一般,僵硬的刻在了众人的心尖,随后飘飘扬扬的落下。
“皇、皇兄,不、不敢……”风焰靑顺声望去,激灵的打了个哆嗦,一抬头就对上了那双森寒如修罗的眼睛,这一眼如冰如剑,让他心中一寒,后面的话霎时间卡在了喉咙,哆嗦着唇瓣,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身子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哦?是吗?是不敢还是不能呀?”
他的声音清冽如水,流淌在山间的清泉,极为动听,能让人耳朵怀孕说的就是他的声音。
可再好听的声音,此刻对于风焰靑来说都是穿肠的毒药,饶是他的父王风焰洪也不敢大声呵斥他的太子皇兄。
可自己不仅呵斥了,还公开要杀了他。想到这,就连断手所带来的疼痛都被他选择性的忽视了。
风焰靑虽然吓的如筛糠一般发抖,不过求生的本领不是一般的强,匍匐着爬到了几步,还没抱到风冥君的大腿,就开始嚎,“皇兄,所谓不知者无罪,您就将为兄的话当个屁给放了吧!呜呜……您太子哥哥肚里能撑船……”
风冥君不语,脸上闪过一丝不耐!衣袖一拂,避开了一双鲜血淋漓的断手摧残,风焰靑再次跌倒在地,痛呼一声。
“哦,三弟,刚才我可听见的不是这样的话哦!”话音一落,风冥君轻飘飘的落在回廊之上。
三皇子风焰靑抖的更加的厉害了,就连声音都充满了恐惧,颤巍巍道,“这天香草本就是我准备拍下了孝敬皇兄您的。”
凌悠然灵眸半眯着,到没想到那个嚣张狂妄不可一世的风焰靑,居然在这个太子面前是如此一番景象,当真是欺软怕硬的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