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漠兮被冷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林书扫了她一眼,又转过头淡淡地看着车夫。
“出手吧!”林书眉语微簇,迎接着那车夫狂奔过来的气势。
泰山压顶,林书不动,只是那刀眼看就要砍断他的脖子时,刀尖慢慢地转了弧度,那刀如同一条回转身子的蛇,吐血毒芯弯向了车夫。
车夫一身的功夫岂会被这点小伎俩吓倒,扔了刀,从长长的靴桶里抽出了一条一米长的软鞭。
甩过来的鞭子紧紧地缠住了林书的脖子,车夫得意一笑,手下使了十二分的力气,眼看就可以扭断对方的脖子,谁知对方眯眼一笑,他的长鞭碎成了细粉。
车夫苍白着脸,惊愕地望着林书,没想到停在半空中的黑粉忽地冲向了自己。
双眼被黑粉充斥的车夫,坐在地上打滚,嘴里嗷嗷叫着救命。
林书伸手拉着尚漠兮走下了土坡。
一路走过荒草,二人停在马车下,林书越上马车坐在车夫刚刚坐过的位置,侧转眸光看着尚漠兮,然后朝她伸出了修长的手指。
林书的手带着一丝血迹,尚漠兮扫了眼,抓着车辕,掀了车帘上了马车。
尚漠兮坐下,淡淡问道:“为何不问他是谁,到底为什么要害我!”
林书拉起缰绳,踹了一下马屁股,没有温度的声音传了过来:“想要害你的人会留下名字么?”
林书说的又何尝不对,这个世界向来不是黑白分明,在一片混沌中,各自为了前途利益蝇营狗苟,既然是苦心经营就不可能漏出马脚。
“我自己的身份只有你知道!”
林书快速地回了句:“你怀疑我?”
哼,他笑了声,没说话。
是啊,她没有理由怀疑林书,若是想要害她,以林书的手段怎么可能需要这些弯弯绕绕?
那会是谁呢?李大姐?不可能,李大姐的靠山钱大人一家不知去向,何况自己对她并无威胁,又有什么理由害自己?
那会是谁?
除了林书,李大姐,尚漠兮想到了一个人,戏班主,但是那个戏班主半个月前已经离开了蒋家村,他有理由害自己么?
尚漠兮想了一路,也没想通,到底是谁?
林书的声音却传进了车里:“到蒋家村了,若是睡着了就醒一醒!”
尚漠兮哪里睡得着,掀开车帘向外望去,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家家户户熄了灯,偶有几户人家亮着微弱的灯光,马车依旧前行着,只是这段路窄,路面不平,马车走的有些吃力。
马车,最后停在了林书家门口。
林书跳下马车,没有看她,只是淡淡道:“先别走!”
尚漠兮下了马车,站在了林书家的院子,林书进屋又推门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满是珍珠的物件。
“刀枪不入的珍珠帘,挂在床围上,听我的话。”
尚漠兮伸手接过,想要说句谢谢,谁知林书已经转身,进了屋。
尚漠兮抱着沉重的围帘,睨了死气沉沉的窗户一眼,跨过过上墙头进了自己的家!
喜乔乔说
今天是周几?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