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为冯家与尚家的婚事担忧的时候,尚府发生了一件事。
一个把门的侍卫死于非命,浑身上下却没有任何伤口。
尚漠兮不由将眼神转向林书,而林书正在给那只老鼠洗澡。
发觉有不善的目光,抬眼去望,竟是四目相对。
而尚漠兮的目光中除了怀疑没有其他。
林书放了木鼠,转身而去,一句解释也没有。
院内,阳光从树影间照出,那只白猫趴在树下的躺椅上,与木鼠四目相对。
白猫时不时伸出爪子抓挠木鼠一下,木鼠没事就睡觉,根本不把白猫放在眼里。
尚漠兮忍不住去西香坊找他。
西厢房内,上午的阳光本不会照射进来,但此时却有一束光落在桌面的斜角上。
那里有一本书,半合着,旁边放了个茶杯,茶杯里没有热气,显然是一杯温茶。
林书在整理被角,如同前世军人的标准。被子成了个四四方方的豆腐块。
“是你,对不对。”
尚漠兮说完,将手中的碗重重放在桌案上。语气是含了怒气的。
林书停了手中的动作,转身看她,眉眼中冷的可以沁出冰:“你若觉得是我,那便是我,又何需过来问我。”
“我已经答应给你血,供养你了,为何还要害无辜性命。”
尚漠兮的质问的声音有些大,引得闲生担忧地看了过来。
尚漠兮朝她摆摆手,闲生才端着菜篮子转身而去。
“林书,喝了这碗血。以后若是需要,便找我,无需做伤人性命的事!”
林书半垂着眉眼,走到书案前,端起那碗血,凝视片刻,又侧眸看了她一眼。
然后,在尚漠兮的注视下,林书仰头喝了那碗血。
“为什么不解释?”
不管是不是林书,林书都没有辩驳解释,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即便别人误会,也会淡然处之,更遑论,尚漠兮断定的这件事。
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一切都不入他的法眼。
“为什么要解释,只要没有证据,任何人都抓不到我!”
“尚书大人命人报官,衙门已经参与进来。”尚漠兮认真地看着他,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端倪,用以证明他是凶手。
果不其然,不过是几个时辰,仵作断定,人死的蹊跷,浑身血液已无,与京中近几日发生的秘案颇为相似。
甚至有人传言,京都来了个恶煞,形容可怖,只是会在夜半之时吸人鲜血。
闲生偷问小姐:“小姐,我怎么觉得你和林公子发生了什么事?”
尚漠兮点着灯看书,抬着眼皮横了她一眼:“错觉。我们很好。”
“当当当”,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按理说应该不是林书,可又是谁呢?
闲生开门,手扶着门板,转头看小姐:“小姐,是林景霞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