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娃嘿嘿一笑:“小爷抓的就是你!”
云千亿佯装不知:“啊,这是为何?咱们可是有什么误会?”
那牛娃面露狰狞,干笑两声:“你害死了我爹,害得我被退亲,光聘礼就损失了二百两银子,哼!”
云千亿睁着大大眼睛,一脸无辜:“大哥怕是搞错了,你爹是在后山被山妖害死的呀,与我何干?至于退亲,明明是你那亲家贪财,想要讹诈你家的聘礼呀,更是与我毫无关系!”
牛娃被她说的一愣,一时停下脚步思考,她说的不错,好像是这个道理,似乎确实与她无关。
他爹被找到时,正巧遇到山妖出没,当时,村里好几个人都受了伤,连她娘都吓尿了一裤子,在家里躺了好几天才回了神。
云千忆看那牛蛙迟疑的停下,手连忙探进因倒吊而乱蓬蓬的发丝里,悄无声息拔下一枚发簪,隐藏在衣袖中。
这发簪是她去城里打造,专门用来防范李婆子一家的,本不欲多惹麻烦,不想还是派上了用场。
她当时找了一名心思颇巧的师傅,将发簪尾部一小段打造成极细的中空,可藏毒液又可表面淬毒。
牛娃只纠结片刻,便恢复了恶狠狠的表情:“你这死丫头敢骗我,我爹就是为了卖你,才会去后山的!”
云千亿循循善诱:“是呀,我一个好好的姑娘,被你爹带到后山拐卖,若不是我运气好早被山妖吃掉了,你看,我回到村子里不仅没告诉别人,也没到衙门去告你家的状呀。”
“大哥,你如此聪明又明事理的,怎会不明白,我实在是个与你家有恩的好人啊!”
牛娃时常被人看不起,难得有人夸他聪明,他沉浸在自我欣赏中有些云山雾绕:是呀,她是被卖的那个,都不计前嫌的,我又怎能报复人家呢!
云千亿在他又恍神的片刻,已经打开了发簪上的机关。
牛娃再次恼羞成怒,更加恶毒的骂道:“贱人,牙尖嘴利想哄骗我,我爹要不是去卖你能出事?他出事家里没了顶梁柱,我才会被退亲!才会赔了聘礼,都是你害的!”
万事俱备,只差东风,眼看这东风也马上到手!
云千亿幽幽冷笑:“你既如此恨我,就只打算这样吊着我?”
那牛娃一脸得意:“吊着你太便宜你了,你害我家损失那么多银子,自然得用你赚回来呀!”
他一步步朝云千忆靠近:“嘿嘿,告诉你也无妨,我娘早就在城里买了一座小宅子,拐卖民女的生意风险太大,还是暗娼馆既赚钱又安全,今日就让你在那里开张!”
一脸邪笑的牛蛙,肥头大耳的,活像一头猪妖。
是谁说,村里人都质朴无邪的,人心的恶,在哪里都一样。
那牛娃拿出绳子,抓过她手腕就要来捆。
“哎呦”他大叫一声跳着甩开了手。
他疼得整个猪头都通红一片,青筋根根暴起:“你这贱人,对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你可是疼的受不了,而且手臂麻麻的开始渐渐失去知觉了?”
只见他抖了下肩膀,手臂却一动不动,像面条一样软软垂下。
他满脸惊恐:“歹毒的恶妇,你到底做了什么?”
云千亿冷笑一声:“你猜是不是中了见血封喉的剧毒呢?”
千千瓣说
感谢小可爱来看我,有人陪伴的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