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包间的时候金鸽儿保持着对他人起码的礼貌。
至于沈钦从她是多一个字都懒得说的。
而沈钦从席间更沉默了,在别人与他说话的时候倒也不失客气。
金鸽儿强忍着不适直到晚餐结束但也没让其他人感觉到她态度上的太多变化。
只有秦绍辉在回去的路上问了金鸽儿一句。
“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金鸽儿身子重重地往椅背上一靠。
“别提了,烦!”
金鸽儿平时是耍赖可爱款的,她在自迩玩的时候,基本就是打滚卖萌装可爱,另外嘴还甜,把每个人都夸的飘飘然俨然一种全公司巴菲特的感觉。
有时候恨天高一踩,长发一披,红唇一涂,也颇有一点御姐范儿。
可她一说话基本就破了功。
总之是每天笑盈盈的都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就很少有烦心事儿的感觉。
她爱笑他们也就不拒绝多跟她接触。
可这次一上车金鸽儿就气鼓鼓的那点不开心全写在脸上了。
秦绍辉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席间也并没有谁说了什么话惹到金鸽儿。
不知道金鸽儿这一脸的不开心从何而来?
金鸽儿过了一会问说道:“的新品发布会你去吗?”
秦绍辉:“应该会去。”
金鸽儿:“那太好了,你把我和柔哥儿代表了吧就说我们有事儿忙反正看着编吧。”
秦绍辉略显诧异:“池以柔说不去了?”
金鸽儿闷闷的:“没有但是我不想让她去我不喜欢沈钦从。”
其实那时候池以柔和沈钦从分开一段时间以后,池以柔的状态就已经好起来了。
金鸽儿就觉得池以柔可能没什么事儿了。
沈钦从回欧洲的时候,金鸽儿还担心过池以柔。
可那时候池以柔的状态真是好啊,像是回到了几年前。
直到有一次,她们外出去了一家饭店吃饭,金鸽儿看池以柔一直吃跟前儿的菜,以为有多好吃,就夹了一筷。
那道菜很咸,咸的金鸽儿直咳直喝水。
池以柔还起身过去帮她拍了拍后背,问着:“怎么了,呛到了?”
金鸽儿摆着手,拿纸巾擦着嘴,擦完放下纸巾。
“你怎么一直吃那个菜,不咸吗?齁死我了要。”
“啊?咸吗?我没感觉到啊……”
“还不咸呀,你再吃……”
金鸽儿蓦地想到些什么,鼻子一酸,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她也爱过失恋过,那感觉她至今还记得。
刚分开的那几天,她吃什么都是没有味道的,嘴里发苦,吃什么都没差别。
金鸽儿看着池以柔那张平静的脸,只怕她表现出来的有多平静,内心就有多难过。
车子在道路上行驶着,两边的路灯一闪而过。
秦绍辉适时的沉默,没再问为什么金鸽儿不喜欢沈钦从。
金鸽儿看着窗外,过了好一会儿,突然说道:“不行,我得去。”
“不不不,我去不去不重要,但是柔哥儿得去。”
“不去就好像输了似的。”
“好像怕见到他似的。”
“好气!”
“你说我要不要给柔哥儿找个帅气潇洒的男伴儿?”
“不然就你来吧?”
“不不不不行,带了男伴就好像故意给他看的似的,显得余情未了。”
金鸽儿抱着臂,一副沉思状。
过了一会儿,她泄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