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猜测罢了,也可能,西方联盟或者雀国,也掺和进来了。”
“但是这一切能跟贤王地盘上的一桩命案有什么关系,话说这两天你有听说过哪个皇亲国戚去世了吗?”
“没有,可能死的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吧?侍卫仆人啥的。我现在烦的可不是这个,国主本人帮忙下的请帖,这我们可是一个都不能不去啊。”苏文叹了口气。
“怎么?看你的样子很不情愿,去蹭几顿饭有什么不好的吗?”江澜问。
“看样子你是不知道,唐贤这个人我是没怎么听说,只知道他挺低调的,但是背后有只豹子,可是在这渭雨城的贵族耳中出了名的”
“啊”江澜的眼珠子转了两圈,脑中好像有了一点印象,“我想起来,是他老婆吧,那个什么包夫人,街上说书的都把她叫做豹夫人,但是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害怕让你去侍寝啥的?”
“那帮说书的,也就知道个表面,据我所知,这个包夫人,非常讨厌平民和她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他们府子里的下人,三天两头被那母豹子折腾得鸡飞狗跳,我可没有兴趣去对付一个不会给我好脸色看的老婆子。”苏文一脸嫌弃。
“哎呀,这国主请帖都下来了,这么大面子你能不给嘛。而且我们可是国主的贵宾,她包夫人再怎么,也不至于明面上跟我们过不去吧。”江澜也只能这样安慰。
虽然听了苏文的话,他也担心自己会被那母豹子给惹了,干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也是。”苏文叹了口气,“过去早点看看早点完事,实在不行就给他们编个结论交差拉倒,哪怕没有这么个包夫人,我也不想跟那些皇亲国戚们多纠缠。”
“这么讨厌贵族老爷们。”
“说得好像你不是一样。”
“如果他们把这一年收走的白银税都还给我,我考虑稍微喜欢他们一下。”
“哈哈哈,你做梦呢。”苏文忽然微微眯着双眼,“这是个割裂的国家啊。”
江澜没有接话,而是又拿起国主的手谕打量起来,忽然说道:“我看这上面说除了我们之外,还可以随便带些人手。”
“怎么?我们堂堂江大人有我这么个帮手还不够吗?”苏文开玩笑道。
“还不一定谁是谁的帮手呢。”江澜这句话并不是谦虚,这或许会是两人身为督稽的第一次合作,而现在的他显然还不是苏文的对手,“我想的是啊,可以把那些家伙选几个带上,不是个锻炼的好机会么?”
“倒也是哦。”苏文同意,“雷九肯定算上一个吧,温雨闲要带他去吗?我有点拿不准那家伙的性子。”
江澜想了想,觉得温雨闲这性子,面对那什么包夫人可真成了受气包,还是说道:“算了吧,本来他也是很有实力的人,不用我们带着锻炼,他的性子我也摸不大准,毕竟是国主的请帖,稳妥一点吧。”
“成,还有剩下的人,那些实在没什么希望的就算了吧,我看带了也是白带。”
“嗯,那就还剩下”
两人脸对着脸瞅了很久,相互之间都得到了彼此坚定的神情,尔后异口同声地说道:
“算了算了,路程算了。”
那个小憨子说不定真的会在饭桌上跟人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