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色彩，没有灵魂，没有物质虚无缥缈的心魔天，通过吸引自然死亡的灵魂逐渐成型。

相较于以地水风火四大基础属性为根本诞生的炼狱，刚刚诞生的心魔天存在于深渊的每一个角落。

“书面上的契约不是契约，只有深深刻在灵魂中的才是真正有效力的契约。”

当心魔天诞生之后，文坤祥也明白了心魔天诞生后深渊补全的部分是什么。

被补全的是灵魂的收割法，同样也是对无数恶魔以及其他种族都有着强力约束的深渊契约。

现在无论是什么样的存在，只要签下了来自深渊的契约，就只能按照契约的内容付出代价。

“深渊重新补全了契约之后，一些隐藏着混乱当中的秩序，才算真正有那个能力实行下去。”

无论深渊怎么样混乱依然有着秩序，但这种秩序在之前的深渊当中没有任何的体现。

因为没有金钱，没有交换，没有欺骗，有的仅仅只是最纯粹的暴力。

纯粹的暴力可以称之为混乱的源头，可以衍生出更多的混乱，催生出毁灭一切的力量。

“现在有了契约的存在，欺骗，背叛，含有属于深渊的货币这短时间内也会出现了。”

但这种由暴力衍生的混乱从来都没有任何隐含的秩序可言，自然也就不会诞生那种秩序的衍生物。

衡量世间万物种种价值的货币需要名为秩序的土壤，曾经的深渊并不具备这种土壤。

“灵魂还有人这两种是货币的有力竞争者，真是不知道这两种究竟谁能够拔得头筹。”

有些残酷，让普通的生灵感到惊恐的话语，从文坤祥的嘴里说了出来。

在那话语之中带着疑惑，带着期盼，疑惑的是这两种选择究竟谁会成为最硬通的货币。

文坤祥在心中最期盼的就是？灵魂和人，这两种接下来当中必然会流通的货币，是否能够万界流通。

“如果那一天能够尽快的到来，那深渊契约也可以为我带来更多灵魂的收割场。”

货币需要所有存在都认可的价值，同时必须难以获取，数量上可以不足，价值必须高。

如果是正派人士，可能会用比较珍惜的矿物，可深渊还有其他不在乎矿物的家伙。

“香火？信仰？灵魂？说到底也没什么区别，那些家伙使用的货币恐怕就是人吧？”

无论是恶魔还是那些神袛，需要的东西虽然名称不同，实际上是没什么区别的。

香火与信仰是在缓慢抽取一个人灵魂的潜力，收割灵魂只不过是把所有的一切提前。

所有的一切诞生的前提就是人，文坤祥再想想自己还在那所学院时见到的那些水晶。

能够将那些种族封印在水晶当中供人挑选，那么把人封印进去充当货币也是完全可行的一件事。

“很快了，魔鬼和契约已经诞生，那么渴望着改变的人，会帮我完成这一切的。”

看着那些炼狱中被心魔天影响的一少部分恶魔，开始产生了更加显著的形态改变。

无论在变化之前的那些恶魔究竟是什么样子，被心魔天影响后迅速的转变成了文坤祥熟知的魔鬼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