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华听着,浑身一颤。
知道,怎么能不知道,他记得清楚得很。
吴家,当初京都之首,不知道惹了什么灾祸,一夜间蒸发,那日,他拿着从糕点铺里买来的绿豆糕,跳着小步去吴家,刚到门口,就被吓住了,手里的点心因为惊诧落到地上,裹着点心的油纸散开了,糕点沾了满身的泥。
门外是绿意盎然的春色,门内是骇人的血光。
折了腰的仆人睁着大嘴,死命的往门外爬,下身的腿不知道丢在哪儿了,肠子混着血,瘫了一地。
小孩的哭嚎,大人的惨叫。
桑华脑子嗡的一声,额头沁出的冷汗丝丝缕缕的往下淌,不知道什么时候衣领都被沾湿了。
“桑少爷也有怕的那一天?碰他的时候怎么想不到后果,精虫上脑?”桑湛看着前面脸煞白的人,嘴角勾起来,站起来拍了拍肩膀并不存在的灰尘,看着沙发上陷入某些“美好”回忆的某人,好心的又说了一句,“想想吧,下面重要还是小命重要。”
桑湛开门,看着站在门口等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妖艳女人,视线滑倒下面只包裹住屁股的皮裙,移到脸上,挑了挑眉,收回视线,施施然的走开,全然不顾女人让人浑身发毛的话。
还是他初初好,什么都不懂,小傻子一个,看着就让人身心愉悦。
黎初:好嘛,她又荣誉的晋升为傻子。
桑湛想着,只觉得嘴巴有点痒,想要一个亲亲了。
哎呀,好烦。
还有两天才能见到,等见到了,必须得要点补偿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