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仕被这白骨手臂勒得生疼,哪里还有功夫何这将军说道,好在他得脚还没被捆住,灵机一动,松手让无形之剑落下,然后用双脚夹住剑,别扭地对着妇人地头挥舞。
一道剑气窜出,正中其面门,妇人大叫一声,松开程仕。
就在程仕落下地的瞬间,白骨夫人卷土重来,手臂追随他垂直而下。
看着架势,是不想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要一招致命了。
“小心!”
将军高喝一声,凌波微步,挡在程仕身前,用厚厚的铠甲抵御了白骨手臂。
一声厚重而沉闷的响声,将军的铠甲裂开一道纹路,而白骨手臂折碎,散落一地。
二人对视一眼,程仕掷出无形之间,将军掷出定梁剑,两剑起头并进,分别插入白骨头的两只眼窝,穿刺而过,粉碎头颅。
一声炸裂声穿来,随着白骨头爆开,白骨其他躯干也破碎开来。
叮叮当当,骨头碎片落在二人周围。
结束了。
天空逐渐变蓝,程宅内的阴气彻底消失了。
程仕长舒一口气,一阵疲惫朝着他的脑子袭来,情不自禁地眼皮耷拉,就要昏睡过去。
朦胧中,脸上挨了两巴掌。
“啪!啪!”
拍着巴掌的自然是一旁的将军。
“道士,你身体无大碍,休要装睡。你还没告诉我,这国军的顶梁剑,何以会出现在你的身上?”
程仕艰难地睁开眼睛,只见将军地两只眼睛瞪大如铜铃,正凝视着自己。
看来不和这从定梁剑里钻出来的梁国人,讲清楚缘由,恐怕自己脱不了身,程仕心想。
他深吸一口气,由于片刻,说道:
“将军,梁国百年前就以灭亡,梁国国君也身葬地宫。现在是乾朝的天下了。”
将军本来是半蹲着,听到这回答,忽然就站起来,大喝:“一派胡言!我大梁过开国才四年,哪有灭亡的道理,我看你这道士,是被妖物打傻了脑子,胡言乱语罢了。”
程仕不知道该如何对他解释,思忖片刻,对将军说:“请将军随我来,我给你看些东西。”
他带着将军来到后院程父的卧室,找寻了一阵,发现一个上锁的柜子,撬开后找出一张发黄的房契。
“将军请看,这是我家十多年前,买下这座房子的房契,上面盖有官府的红章。”
将军将信将疑地接过来,抬头写有几个大字:布政使司官契纸。
继续往下看:大乾丰平二年玖月。
章子不再鲜红,但是却能清楚看见,乾的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