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搭理他,衣冠禽兽!
又是两声敲门,她怕他真拿钥匙进来,还不如她自己出去,盛琪把头发散下来,尽量挡着脸,然后低头开了门,从他身边默默经过,却是被他揽住了腰,似乎是察觉到她情绪好似低沉,声音都是温柔,“怎么了?不舒服?”
她摇头,掰开他的手,直接出了主卧,傅逸寒有些懵,“干什么去?早餐给你拿进来了。”
“不饿。”
“七七?”他心头一紧,嫌少见她这样低落的不理人,依稀间好像看到她眼眶红红的,似是在哭,“怎么哭了?”
他不说还好,本来可以忍住的,一说她真的鼻头一算,眼泪啪嗒怕的掉,回头推开他,“傅逸寒,你就是个禽兽!”
傅逸寒,“……”
她捂着眼睛小跑回卧室,一头钻进了被子里,两天没睡了,也没开空调,好冷好冷。
他没再进来,只在在门口微开一条缝,听着女孩小声的抽泣,眉宇未曾舒展,只觉着心头好似有什么东西揪着一样。
除去心疼,更多还是疑惑,好好的哭什么?
他刚刚也没耍流氓吧?不是还给她多披了件,东西也没少拿?怎么就哭了?
为什么说他禽兽,又没真的对她做什么?
他也只在门口给她开了空调,驻足在原地半晌也不敢进去一步,默默把门关上,他也从未像现在这样不解过,从前他们吵架也是有原因的吧?那他认错就是了,今天他是真的不明白他到底哪里得罪她了?她不高兴过来跟他吵架啊,他让着她不行吗?怎么就哭了?
男人不免烦躁,是因为他昨晚装着醉亲了她么?那不是亲过好几次了吗?她该不是在介意这个吧?还是说他把她看光了的事?那不也迟早的事?况且他又不会闭着眼睛给她换衣服!还是她不高兴他昨晚和别人喝酒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他不在她不是乐得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