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寒单手插着口袋,依靠在她房门口,只觉得心里堵着什么东西,却又发泄不出来,他走时是听到她隐隐的抽泣声,反思与自责,怒气与心疼在心里不断交织,回头瞥着她的门把手,有想过要进去,却又觉得讽刺。
她那样的话都说出来了,要他关心什么?
哄个屁!
男人起身往一楼健身房里走,毫不犹豫的一脚踹在立起的沙袋上,“哄”的一声,连带着整个底座一起倒下去。
要是可以,他简直想把这脚踹在任嘉裕身上,他妈的哪里冒出来的!
盛琪换了衣服下楼,正巧和从健身房里出来的他碰个正着,男人双眼微眯,见她穿戴的整整齐齐,眉目不悦,还是冷声道,“干什么去?”
她低头没看他,薄唇微抿,“不用你管。”
傅逸寒压低了语调,“管不得?”
“傅总说了关你屁事。”
傅逸寒,“……”
他被她气得不轻,朝她瞥了瞥手,“行,你要走就走,爷管不着。”
她想也没想直接往大门而去,步伐没有丝毫犹豫,背后傅逸寒直接叫住她道,“你他妈走一个试试!”
回应他的是“碰”的关门声。
响的整个别墅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妈的他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气的不行,什么毛病,有种她别回来,她要敢回来就让看看什么叫没有绅士风度!
给她惯的!一点规矩都没有!
亏得他放着大把钞票不赚来哄一个女人,真他妈吃饱了撑的!
半小时后,他终究烦躁的抄起外套驱车回公司,她爱去哪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