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院。
姜无忧向前走了几步,感到身后静悄悄的,疑惑地转身,看着七弦:“你发什么呆呢,还不快跟上。”
七弦嘴上嘴巴,向下咽了口口水,脚下急匆匆的跟上姜无忧,心里暗暗想:“小姐……这性子还真是……跳脱啊。”
姜无忧没有过于纠结七弦,她看着院中竹影交错,从七弦手中取过食盒。走上正屋,脸上摆出了近日以来最灿烂的笑容,将食篮向前凑了凑,“薄公子想必饿了吧,小女略备点心,还请公子享用。”
开口道:“临近比试,姜小姐不在西院好好准备,怎么今日倒来了我东院。”语气里并无反感之意,甚至语气轻快,听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姜姜无忧何许人也,顺杆子爬第一人,一听就知道今天过来有遂愿的可能。想要将食盒放下,眼睛向下,正好看到未下完的的棋局。姜无忧瞬间眼睛更亮了,暗道“真是天助我也!”
顿时也顾不上找桌子放食盒了,向后往七弦怀里一塞,道:“公子一个人下棋多无聊,不若小女作陪。”顺势坐下,眼睛直直的看着薄恒。
“若你为比试准备妥当,来一局也未尝不可。”薄恒沉声道。
“妥了妥了!”听到薄恒同意,姜姜无忧迫不及待地回应到,心里想着“就是因为不妥才来找你,正好偷偷师哈哈哈。”
脸上笑容灿烂,转头看到七弦抱着食盒还呆愣愣的站在厅室中央。于是潇洒的挥挥手,“食盒放下,就先下去回去吧。”
七弦退下后,姜姜无忧认真地看看棋局,急忙拿起放黑子的棋盒说道:“快来快来,我要黑子。”
薄恒看着她的举动,不由的失笑,这小丫头。也是,这棋局任谁看着都是黑子大杀一片,白子节节败退,支撑不下去了。
但薄恒并无多言,只是将白子的棋盒拉近,两人分案开始对弈。
……
“不行不行,我刚刚看错了,我要重新来!”
“不行,你玩赖,你不能下在那,重来重来!”
屋内传出阵阵娇俏的女声,七弦在门口听着不由的汗颜,“小姐果然还是性子未变,臭棋性……”
好在屋内的薄恒并无多言,姜无忧悔棋就让她悔棋,重新开始他就将棋局复原。这更让姜姜无忧一惊,不愧是以后权倾朝野!就这记性,这盛京有几人能达到这种程度。心里更是默默给自己鼓气了,明天必须争得女管家的职务,抱好大腿!
但是让归让,这棋局重复了多少遍,姜无忧回回都是惨败。姜无忧心里发愁“不应该啊,明明黑子局势更好,怎么最后都是白子胜了!”心里想着,看上去像个小苦瓜。
“不行不行,这棋局是你摆的,定是有什么密谋,咱们重头来!”
薄恒要是再不知道这丫头来的目的是啥,就不是薄恒了!
估计这丫头就是棋艺不精才来找他偷师,也是运气好,今天正好叫她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