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诺有点摸不着头脑的看着母亲的行为,这是要干什么呀?
她思考了很久,突然恍然大悟,对着沈娇说:“母亲,你,是怀疑她最近在薄府上住着吗?”
如果是的话,那么这一切就说得通了。姜一诺想起刚刚知画说的姜一诺和那个姑娘是去了厨房吃东西。现在想来,知画一直悄悄跟着,并没有说有婢女带着。但是没有婢女带着,她怎么知道薄府的厨房在哪里?要是姜无忧近日一直在薄府住着的话,那知道也不奇怪。
但是如今想起来也晚了,都怪自己行事太莽撞,忽视了个这么大的细节。
还有就是,姜无忧在薄府那么长时间,怎么会对薄府中事物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她要是知道的话,何必将卷子写的那么平淡无奇。要知道,只要将管理规划写的越贴近薄府就越会受到高的评分。
难道是她知道自己今天会有这一出,又想起姜无忧之前的一脸淡定从容,越发肯定了心中的这个想法。估计是知画这个蠢丫头暴露了行踪,让自己的一出好戏白白唱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死丫头。
沈娇并知道姜一诺心里已经唱了一出大戏了,她回道:“那老太婆将那死丫头院中的事藏的很紧,我最近日日忧愁你在池府过得好不好,竟然忽视了那丫头最近的动态。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如今事情已经定下了,唉,这事怨娘亲。”要是这话让外人听到,一定惊掉了下巴,在府中一直温柔大气的沈娇竟然能说出来这话。
这里好一出母女情深呀,沈娇竟然一口气把错误都揽到了自己身上了。
不同于姜府上空气氛都弥漫着一副猜忌斗争,驻疆将军府上显得十分温馨和睦。
卯时一过,薛灵芸的母亲李青筠早早派人在府门口侯着,要是看见薛灵芸的马车就回来早早去通报。
薛灵芸一下马车就看到父亲和母亲在府门口等待,顿时开心的像长了翅膀的家雀一样扑向母亲的怀抱。埋头撒娇说道:“母亲,我好想你。”
驻疆将军薛平棋听到这话,顿时脸一板。薛平棋本就因为常年沐浴杀场,身上带了一股子煞气,再加上一脸络腮胡子,平日里笑的时候都不见得看起来温和,如今一板脸,更像一尊杀神了。说道:“光听见你说你想你母亲,怎么听不见你想父亲?”
薛灵芸在母亲的怀抱里伸出小脑袋,看着父亲板脸,却并不害怕,反而笑嘻嘻的说道:“也想父亲,超级超级想父亲的!”
薛平棋听到这话脸色才稍缓。
李青筠在旁边轻轻打了一下薛平棋:“老大不小了也不害臊,如今还跟个孩子面前吃起了醋。”薛将军听了这话,顿时乖乖的了。
这要是让外人见了不免惊讶,看上去如此凶神恶煞的一国将军,竟然如此听妻子的话。但见四周仆人又是一副习以为常样子,就知道了这并不是装出来的。
李青筠揽了揽怀中的薛灵芸:“我们进去吧,灵儿今日在那呆了一天,想必是累坏了,赶紧坐下来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