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才愣过神来。
这才想起来,这原主自从被苏家老爷子赶出门后,因为被搜刮干净身无分文只好去了一间餐厅擦桌子洗碗,也好有口凡吃。
苏画心疼,这原主还真是穷困潦倒的可以,放了学就去直到半夜凌晨才回家,才给这点零花钱,老板无情虐待就算了,现在还把她解雇了。
好,很好。
这穷酸模样还真是不搭配她的人设。
翻了翻手机微信钱包也可怜的只有两块三毛钱。
想想以前过的光景,再看看现在不足二十平米的出租屋还真是可怜兮兮,谁让她以前总是挥金如土没留点存款,现在要过上这样吃了上一顿没下一顿的苦逼日子。
看来还得想办法赚些钱才行。
想赚钱,唯一的途经就是钓凯子。
哪里凯子多?
自然是
苏画勾起的唇角无限放大,嘴角噙着邪肆又轻狂的笑意浓烈,可看到正对面卫生间玻璃上倒映出来的人影,这唯一的捷径也被华丽丽的打破了。
就这瘦的跟个黄花菜一样,还是只有茎没有花的枯菜花。
这巴掌大的小脸,除了那双眼睛还能看外,简直就是不堪入目,也不知道这都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拉出来瘦不拉几、面黄的小煤球。
苏画气结,手指不断拍着胸口,安抚着自己:“没事,不怕,多吃点灵力,多吃的灵力就好了,不过都是外在,咱可不是以貌取人这么肤浅的人对不。”
手里还握着那个老式的手机,翻了翻通讯录,除了刚才那个张经理外,居然空白一片,一个人都没有,相册,备忘录都是空荡荡的。
指尖划过直接删了张经理的号码。
还真是干净的可以。
想了想,苏画还是带着唯一的家当,那张银行卡出了门。
换下校服的苏画灰暗的外套看不出来原来的颜色,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还算干净整洁。
干枯黄卷的头发被扎成了丸子头,倒也没那么糟乱。
按照记忆里苏画进了临街不远处的农贸市场,这里都是卖一些价格低廉的生活用品和男装女装。
苏画走到一处小摊面前,随手指了指挂在上面特价标明的一件黑色带帽的卫衣外套和一条纯黑的工装裤,也不等老板娘热情招待就微信支付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