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模样委屈极了,苏画心头一软,本来就对于这些小东西没由来的母爱泛滥,现在这小灰狼简直可爱极了。
圆嘟嘟的真像个小奶狗。
“好了,你也别委屈了,以后都能跟着我混了,还哼哼唧唧的做什么。”拽着小灰狼的小短腿,就扯到了怀里,抹着小灰狼乖巧的小脑袋。
“得给你取个名字才行。”省的天天都是小东西小东西的,叫着怪怪的。
叫你什么好呢?
“饭桶?”听着是不是有些奇怪?
苏画一边嘀咕,小灰狼就耳尖的听到了,窝在苏画怀里不满意的哼哼。
这名字听起来确实不怎么好。
抿了抿唇瓣,也难怪小东西都不喜欢,想了想:“那不然叫肉包子?”
小灰狼倒了,这难道都跟吃的离不开了?
它有那么爱吃吗?
事实苏画更爱吃些。
小灰狼醉了,这主人左右开弓,怎么都是吃吃吃。
看着小东西没了兴趣打蔫的模样,苏画烦闷的心情也好多了。
“呵呵,就你这小东西还知道挑三拣四的,那你说你想叫啥?”
被点名,小灰狼没有力气的哼哼了一声,窝在苏画怀里懒得动弹。
“瞅瞅,还有脾气了,让你说你又不说,那我就自己起,差不多就行了,别挑三拣四,不知道老子我文化有限嘛!”
起名这种事情,不过就是一个名称而已,苏画本来就不爱学习,感觉起啥名都一样,重要是好记就行。
这一次,苏画想了想,认真思索了一番终于有了决定:“就叫饭团吧!”
简单,好记,还好听。
这一次,小灰狼直接倒在苏画怀里闭眼了。
这起名的大事,怎么从主人嘴里说出来这么的敷衍。
起了一圈都跟吃脱不了关系。
哎!
人生完蛋了。
“饭团。”
“饭团。”
小灰狼懒得应声,苏画一个人叫的起劲。
三楼的走廊,江域只围了一条浴巾,露出上半身完美的身材,在微弱的灯光下,度上一层浅浅的光圈,格外的诱人。
前行的脚步听着从苏画房间里传出来的灵动的笑声顿足片刻,凉薄的唇角也莫名的勾起一弯浅浅的弧度。
夜寒凉。
是冬日的刺骨。
在三楼尽头的窗外肆意。
黑夜之中,还有其他莫名的气息围绕。
苏画自然感觉到了,只要那些东西不靠近,苏画是懒得出手的,更何况今天累了一下午,早就没有力气了。
肚子因为晚饭吃的太多,撑得难受。
逗弄了一会饭团,苏画就没有精神了,躺在床上,连阁楼都没有上去,就窝在给白胖胖准备好的床上睡了。
身边是乖巧的饭团,围绕苏画的身侧也闭目休养。
夜晚的寒风冷冽。
偶尔呼啸而过的冷风,不断拍打着窗外的枝叶。
沙沙作响,有些诡异。
苏画睡在房间里,丝毫感觉不到冷冽,只觉得身体涨的发热,难受至极。
白净的额间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粉嫩的唇瓣干涩,不舒服的叮咛。
饭团最先感受到从苏画身体上传来的灼热,滚烫难受。
幽绿的眼珠子紧紧的盯着不安躁动的苏画,感受着她睡梦中的不安,看着她白净的脸颊越发的粉红,饭团只觉得不对劲。
小短腿急忙跳下床,小爪子胡乱的挠着房门,却打不开。
焦急的嗷呜嗷呜……的叫着。
深夜里,窗外是不安的躁动,诡异的沙沙作响,屋子里,是饭团一声声的狼嚎。
整个苏家,在深夜之中,都显得莫名阴森。
三楼空旷清净,江域最先察觉到异样。
拧着眉急忙起身,推开房门,饭团的嚎叫更加的清晰。
江域没有停留,疾步前行的脚步声在幽寂的走廊发出清脆的声响,修长的指尖敲了敲苏画的房门。
“年年?”
“年年?”
清脆的声响,房间里没有人回应,只有饭团小爪子扒拉房门的声音和嚎叫。
江域眉头皱的更深,心底不安的躁动。
右手握在门把上拧开房门,就看见饭团急忙扑过来的身影,还没反应过来,饭团就转身跑向苏画躺着的床榻边上转圈圈。
江域跟着进去,就看见苏画躺在床上,额间渗满了汗水,小脸不正常的苍白和绯红。
嘴里不停的呢喃,听不清楚。
却能看到她颤抖的睫毛显示着她内心的不安。
江域拧着眉,健步如飞,掌心抚上苏画滚烫的额头:“年年?”
叫喊声在耳边徘徊,没有苏画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