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昼更懵,“这是什么不被保护的人才能知道的地方吗?”
明叔摇头,笑容柔和不少。“万事屋,万事知,只要你掏一百两银子,屋子里的人便能回答你一个问题。你没有想知道的吗?”
雪昼嗤笑:“万事知什么都知道,我不信!你们国师都不敢说自己什么都知道!”
明叔摸着下巴点头承认,“当然不是无所不知,但信则有不信则无,总是个希望。”
说到这,云谏已经从屋子里出来,他眉头舒展着,明显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
雪昼看他,不禁疑惑。“真有这么神?”
男人笑,“你也想问?”
雪昼点头,眼中都是迫切。
“给我银票!”
“做了杀手这么多年,一百两都没有?”
雪昼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正规职业,来钱慢,比不得鱼肉百姓的国师大人。”
云谏被噎的差点背过气去,“不给!”
“不给就不给!”
雪昼不多纠缠,快走几步去敲门,门童面无表情的将门打开,说了相同的话,然后拿起了那个筐。
云谏看她站在门口背着身,似乎掏出了一个什么东西,犹豫了半天也没扔进筐里。
门童终于有了表情,他不耐烦了。“给不给?”
雪昼用力揉着眉心,她下定决心:“不给!”
门童大概很少遇见来这还出尔反尔的,眼睛一瞪,将门甩的砰一声。
“怎么还反悔了?”云谏不放过任何刺激雪昼的机会。
雪昼垂头丧气,“问题不重要。”
她本想去问她的亲生父母,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情深不在于血缘,师父和花时和她没有一点血脉关系,却是真真实实能看得见摸得着。
关于亲生父母,他们暂时不值得她用自己宝贝了这么久的东西去换。
“哦”男人不再问,暗暗将手中的银票还给明叔。
女人从山上下来后就没说过话,也不抬杠了,也不骂人了,仿佛真吃了哑药。
云谏望着女人纤细的背影,看她陷入自己的圈子,突然觉得有些无聊。
“雪昼”他主动叫。
雪昼回头,目光呆呆的。
“你不想知道花时在哪里吗?”
女人眨眼,弱弱的回答:“想,你知道吗?”
黑衣玉面,红唇艳丽,男人笑的意味深长。
雪昼知道男人再逗她,又恢复呆滞的样子,自言自语:“花时丢时,你只顾着抓我,问你也是白问。”
云谏的笑容僵在脸上,男人正色,“雪昼。”他认真的看她。
“你去刺杀本公子前,知不知道西川国师是做什么的?”
“不知道”雪昼脱口而出,而后看见了男人不可置信的表情。
雪昼认真思考了一下,黑眸突然放光,整个人有了神采,她惊呼一声,“啊!你是算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