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涂药(1 / 2)渣攻文在逃炮灰受首页

当易冷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趴在床上,房间里没有点灯,一片漆黑,他即使不动也能感觉到后背火辣辣的疼痛,那种皮肉被火烧的痛,只要他稍微一动疼得更厉害。

不用看他也知道,现在后背那是一片纵横交错,满是血痕,疼得他趴在床上咧着嘴倒吸气,真他妈的太痛了,就是呼吸时都痛。

易冷自从上次受伤就发现了,这具身体的痛觉神经其实挺敏感的,至少比易冷原身体要敏感。比如别人被针刺到,感觉到“好像有点痛”,而这具身体是“卧槽真的痛啊”,而现在他承受着后背鞭伤终于不再像挨打时的倔强,开始遵循身体本能开始默默地垂泪,眼泪那是哗哗地往下流,越流他觉得自己越倒霉催的。

可不是嘛,他就疫情期间看了个小说,还没看完,疫情没结束呢,他在家睡大觉,一觉就到了这里,还要被打简直是一头懵。

现在还要为了生存学会去杀人,他太难了。

更难的是,这五年里怎么逃离祁羽声这个变态。

越流他觉得自己越像小白菜,慢慢地眼泪都浸湿枕头了,这个时候他觉得口渴了。

茶壶在一旁的桌子上,房间里没人,下人给他上了药后见他睡得很死就下去了,更何况他又是培养的杀人,十几下鞭子而已,在这里都已经是司空见惯的刑罚,祁羽声管教干儿子们很严厉,基本上都是用脚啊也用鞭,大家都养成可抗揍的体质,而且没有哪个杀手会娇弱到生活不能自理的道理。

但易冷就刚穿过来的时候被揍得快死那一次,当然不能习惯了,那是凄冷无比,原身能忍住不哭,但易冷放任身体本能流眼泪私下无人流得更畅快了,更加口渴。

他趴了一会,抽抽噎噎地慢慢挪动起床,肩膀一抽一抽,牵扯到后背伤痕更痛了,他也懒得抬起手擦,因为后背会更痛,任由眼泪流满脸,可怜兮兮的,此时一只大手却搭在了他的肩头,动作倒算的上温柔,用着沉稳的力道慢慢将他按回床上。

“可是渴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吓了易冷一跳,反射性地“嗝”了一下,男人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拿起茶杯递到他唇边,让他就着趴着的姿势喝水。

易冷看着面前的茶杯,祁羽声就端着茶杯让他喝水,他看了祁羽声一眼,那张俊美的脸上还挂着浅浅的笑容,眸子瞬间捕捉到他的视线,就像是一匹在黑夜里伺机待发的豺狼瞬间捕捉到小兔子的喜悦。

那眸子闪烁着的分明是野兽般的光芒,易冷小声说:“我……我我自己来……”刚才哭得太畅快,他现在惯性地抽噎着。

“你的背上还有伤,让干爹喂你吧。”祁羽声轻飘飘地说,再将茶杯凑近他的嘴唇,端着茶杯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唇瓣。

易冷暗自咬牙,你个死变态。

书里写过,祁羽声可不是突然脑抽看上原身的,而是在原身十五六岁时就惦记上了,因为原身长得符合祁羽声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