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41、美人贴贴(1 / 2)渣攻文在逃炮灰受首页

阮栩敷着眼睛布条缠着眼睛,看不清外面的情况,相当于瞎子般,由于着急他甚至奔向庭院发出声音的地方都被绊了好几下脚下有些地方被磕出了破皮渗出血来。

但是他无暇顾及,只得朝着那地方而去。

他第一次觉得眼睛这个时候是这么有用的至少可以让他快点到达他身边而不是什么都看不见这么短的距离都要花上这么长的时间甚至到了他身边,他都看不清眼下是个什么情况。

阮栩是感觉到脚下有异样有柔软的触感估摸那是人的身体,他急忙把敷药给扯下来要知道这敷药要是断了一天,这治疗的效果可就要大大减退。但是现下阮栩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只想看清眼下是什么情况。

朦胧的视线中在月光的照耀下易冷静静地躺在地上,他将易冷的脸转过来,努力看清他是否哪里有异常只见易冷双目紧闭,任由他怎么叫都不醒,他又去把易冷的脉,发现他的脉象,脉象虚弱浮滑而且触到易冷的皮肤,他竟感觉一片冰凉。

而易冷在无意识地打冷颤,他还没醒来,直觉感觉到很冷,梦里他自己变成了一座冰山,由内而外地透着冷气,变成冰山还不够,居然还被人放进了冰箱里,他只得冷得颤抖。突然他感觉到了有热源向他靠近,他遵循本能地紧紧将对方抱紧,试图吸取那一份热源。

可是不够,远远不够,他只想要靠再近一些,这个热源紧紧地抱住,甚至恨不得钻进里面去!

阮栩见此,只能将易冷抱起,赶紧放置到房间里去,搜寻了所有的被褥给他盖上,但是这都春末了,他们本就是暂歇在这农院里,被褥本就不厚备得也不多,所以易冷躺着被褥里面还是隐隐在发抖。

易冷本来面白如玉,如今因感到寒冷,脸色更是苍白如雪,还隐隐透出了青色来。阮栩担心不已,但现在已是夜深,旁人早已睡着,就算到邻居家借被褥也不现实。

想了想,看着易冷紧闭着双眼,牙关微颤的模样,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

他掀开了被褥躺进去后,伸臂抱紧了易冷,试图让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易冷感觉到了热源后,也转身反手抱紧了阮栩,阮栩反而有些羞赧,原本他就给彼此间留了些许缝隙,并没有抱得太紧,但是易冷是凭着本能动作,赶紧把阮栩抱个紧实,两人之间不留空隙,紧密无间。

春末,临近初夏,天气本就不冷,他们都是男人,白日自然穿得不多,只有一层薄薄的单衣还加一层外衣。彼此之间贴紧着,易冷时不时抱着阮栩还动几下,不安分得很,衣料紧压之下能感觉到纹理的存在。

易冷将脸贴在阮栩的脸颊上,还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舒坦的声音,这落在阮栩耳中更加让他羞迫,似乎感觉到被窝里的温度都在快速升温,他的背后都热出了一层汗迹。易冷贴完右脸贴左脸,姿势不太好调整,就将脸蛋凑在阮栩的唇瓣上和鼻峰,唇瓣炽热,落在凉意的脸颊上。

阮栩的睫毛微微颤抖,凝目看着贴近的人的面容,看着他如山峦般的鼻峰,因冷意不满微微皱着鼻子,微嘟着嘴巴,不时还往他怀里凑紧些,脸蛋贴在他唇瓣上摩挲着,脸颊柔软得像棉花,让他忍不住想要张嘴咬一口,看看是否会融化。

这倒是他不曾见过的模样,稍带着些孩子气,情绪显而易见地全部浮现在脸上,一切都让人容易琢磨,而不是平日里清冷而疏离的模样,让他即使恼怒也注意着分寸免得吓着易冷跑远了。

阮栩本就是大少爷,饱读诗书,本来主动抱着易冷就觉得是逾越了,如今易冷是突发情况才抱紧他贴紧他,要阮栩再做些别的举动,他总觉得自己在趁人之危。

但长夜漫漫,阮栩凝目看了会,垂目,思虑再三,还是忍不住张唇咬了一下易冷的脸颊,轻轻的,牙印几乎不留痕迹,让他想起了少时娘亲给他做的桂花糕,甜到心里去了。于是,再亲一亲,闻一闻,全是欢喜的味道。

不由再抱紧了些许怀里的人,将下巴搁在他的颈窝处,咬着软绵绵的耳垂和脸颊,烟雨眸一瞬不眨地盯着环抱着他的人,里面写满了缱绻。

想到山寨上成亲的当晚,他掀开易冷的红盖头,灯光影影绰绰,盖头下抬眼瞬间,即让他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他有足够的耐心,倒没想到如今以这样的方式亲近。他蹭在易冷的耳边,喃喃着许久想说的话:“你我已是结发夫夫,今后定当祸福相依,不离不弃。”

易冷醒来时,天色已大亮,窗棂处透进阳光落在他的眉眼处,光亮令他醒来。

他感觉到浑身提不上力气,心中大惊,试着运了下内力,一时竟发现内力就像是篓子似的散出去。

易冷快速回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他碰了陆舍带回来的那株奇形怪状的花草后,便使不上力气,继而就人事不知了。

好像还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变成了一座冰山,冷的在钻木取火,还拼命的往火源靠近来着

他发现他躺在床上,虽不能使大力气,但是他慢慢扶着床边也能起来,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身上盖了好几层被褥,被褥顺着他起身的动作滑下去,顿时他感觉到寒冷,明明现下都快初夏了,他竟然有种在寒冬的感觉,他只好又将被褥扯了上去,盖住了身子,这才感觉到暖和。

顿时,他明白了,这肯定是陆舍的那株药草刺了他一下所出现的问题。

这时,房门被推开,阮栩走了进来,手中还端着一碗药,见着他起来了,赶紧坐在他身旁,将枕头垫在他身后,让他喝下这碗药。

易冷问:“我为何会这样?那株药草可是有什么作用?”

阮栩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陆兄现下还没回来。昨夜我发现你倒在庭院里,见你浑身发抖,便将你先安置在我的房间。”

“那这药”易冷看向阮栩手里的药。

阮栩以为易冷对自己不信任,眸子不由黯淡一分,温和地解释:“你的脉象古怪,像是虚弱久病外加内寒,所以我只能按照脉象给你开药,至少让你去去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