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松将摄心诀中的“惧”字诀埋在了黄龙清的心神深处,让他只要想到小杂种这个词就地满心惊惧,甚至听到别人说都不行。
所以,至少往后在黄龙清面前,甚至只要黄龙清在场的地方,没有人敢再骂殳无刃是杂种。
“你……你是魔教的人?”两个高手的其中一人,看着安陵松一脸的震惊与意外。
安陵松眨眨眼,笑了:“我要是魔教的人,你们觉得你们的十二皇子还能坐在这里晒太阳吗?”
“可……可是摄心诀,你刚刚用的是……”
“哎,这么大年纪了,有点见识行吗?你从哪里看出来我用的是摄心诀了,我这叫心理暗示?摄心诀是个什么玩意?”魔教什么的,打死都不能承认。
不过多处听到她解释的萧凉秋愣了一下,竟然认真地思考了起来:“世上竟然还有与摄心诀如引相似的心术?”
殳无刃事实上根本不在意这些,安陵松的来历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就算她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在他的眼里都是仙子一般的存在。
从生下来那天开始,他的人他的心都浸泡在一片污浊的寒潭中,他看不到光,感不到暖,他的世界只有阴冷与恶臭,可安陵松的出现,就像是一道霸道而强烈的光,直直穿透了污浊与冰冷,让他真正地感受到了人世间的阳光温暖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歪着头看着安陵松在那里像是拍条小狗似地拍了拍黄龙清,然后慢慢了笑了起来,萧凉秋看着他的笑容,莫名的,他感觉看到的笑容有了实质,就像是蜘蛛在半空中结了一层又一层的网,然后那网慢慢地朝着前面的某一点缓缓结去,目标明确。
主子在她手里,背后还一个叫不出名字的高人,那两个高手面对着安陵松是敢怒不敢言,再加上十二皇子出了这事,如果十二皇子自己不说,他们是打死也不敢自己说的。
一群人来的时候浩浩荡荡,走的时候凄凄惨惨,特别是那两个高手,在扶着黄龙清离开时,安陵松突然又叫住了二人:“哎,先别走。”
两人的脸色难看,如果在这里只有安陵松一个人的话,他们还不放在眼里,可是看到她后面站着的萧凉秋时,两人又不得不停下来,看着她。
安陵松:“你俩叫什么名字?”
两人愣了一下,以为安陵松是要记住他们好报复,当下被萧凉秋压制住的豪气便冲上头来。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们姓史。”
其中断腿的厉声说道。
安陵松愣了一下:“姓史?用枪?你们是那个二十年前就归隐的史氏兄弟?史来史去?”
啧!原著中这两人也是有戏份的,但不多。出场时他们已经是男主的属下了,她之所以记得他们,是因为他们的名字
死来死去。
兄弟两人似乎挺意外,没想到她居然知道他们,毕竟他们已经二十几年未在江湖走动了。
“怪不得二十几年没听说过你们了,原来是去吃公粮了,哈哈,挺不错的,公务员总比在江湖上混强,有保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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