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商量好了。
而此时,陆炳已经站在了郡守府的外面。
他仰头望向府内,眸色愈深。
门口护卫也深知此人的身份,因此也不敢当做普通人一般驱逐,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当做没人一般,身子不由得紧绷一些。
到底是久卧沙场的人物,当身上气势全开的时候,即便是秦王,都要畏其三分,更何况是他们这些小兵小卒。
一个个害怕的不行。
陆炳大步走了进去。
如入无人之境,没有人敢拦他,就连急匆匆赶来的家宰,平日盛气凌人的他,见着陆炳,也是一个劲的点头哈腰。
陆炳道:“张贤呢?”
当今平阳城,除了谢曹之外,也只有面前这人,才能如此说出郡守之名而不遭到毒打的。
那家宰呵呵一笑道:“老将军,大人知道您要来,早就在大厅候着,您跟我来……”
说着,便准备向前走去。
陆炳冷哼一声,一脚伸出,狠狠踹在家宰的后腰上,巨大的力量从腰间袭来,家宰身子不可避免朝着路旁倒去。
“老朽最烦有人在身前走路,又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他大步离开,丝毫没有管躺在地上龇牙咧嘴的家宰。
“大人您没事吧。”
这时有巡查的护卫发现了家宰,连忙走了过来扶起后者。
家宰扶着腰,知道内幕的他发出一阵冷笑,“嚣张的很,我看你还能嚣张多时,叫你一声老将军,还真当自己是将军,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说完后才发觉护卫站在旁边,他冷着脸将手甩开,自己晃悠悠的走远了。
张贤吩咐人将两个装金子的两个箱子搬了出去,而将两个装人的箱子直接放进卧房内,将箱子锁死,唯一一把钥匙就在他的手里。
此时的他全身已经燥热的很,就准备纾解欲望的时候,谢曹拦住了他,“等等,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做什么做,明天再说。”精虫上脑的张贤那里还顾及到这些,说着便准备不顾谢曹的阻拦,还未走几步,便是听见到谢曹冷着脸道:“这件事情做成,我们便可以高枕无忧,那杀害陆老将军之事就和我们无关了。”
这话一出,张贤当即一愣。
他收下这些的时候,已经抱着好好享受一番就被就地正法的心思,毕竟凡此种种都是死罪,如今听说还有活的机会,怎么不心动。
如此一来,内心的燥热反倒是少了一些。
他急忙回过身子,道:“你可有脱身之法了?”
谢曹已经坐在了太师椅上,慢悠悠喝着茶,听见张贤问,他不急不缓的点了点头,轻声道:“我马上是要做爹的人了,盼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和云姐有了个子嗣,即便是你想死,我也不会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