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贺循想得格外的多,而且离谱。
正在贺循纠结该怎么回答谢殊辞的时候,他们二人身前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是韩正。
韩正腰上挎着药箱从里面从容地走出来,其后跟着几个医务兵端着盆子拿着药。
盆里尽是血染红的血水。
谢殊辞见了瞳孔陡然一缩,抓住韩正的手问道:“这是谁的血?”由于过分惊忧,谢殊辞的声音难免大了点。
韩正在军中担任军医一职多少年?什么伤没见过?眼下看到谢殊辞这般大惊小怪也是略有无语之感,但考虑到顾欢喜也就稍微理解了一下,耐着性子给他解释。
“这是陆少将军身上的血,陆少将军虽然伤势严重,但是并无性命之虞,眼下也醒了。”韩正慢慢说着。
谢殊辞越听越燥,直截了当的道:“谁跟你关心那人?我问的是顾欢喜,顾家二小姐。”
韩正本来就是故意的,眼下见到谢殊辞这么担心,韩正便笑了笑,道:“是我冒昧了那位姑娘受了一掌,五内具有损伤,此时还没醒过来,还在里面睡着,陆少将军在……”韩正话还没说完,谢殊辞就黑着脸推开了门,直接走了进去,贺循立刻跟上。
陆长安坐在顾欢喜床前,手一直被顾欢喜仅仅攥住,陆长安看着顾欢喜,脑子里一片混乱,还有就是对于之前他吻她那一下,他想起又脸红了。
陆长安心情也是五味杂陈,愧疚,惶恐,惧怕等等,他们交缠在一起。
他本想等这次出征大捷,再向皇帝讨要,讨要保底奖励,然后让顾欢喜名正言顺成为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