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元清已经已最快的速度赶来了。但还是被自家娘子脸上那狰狞的怒容吓了一跳,踌躇的迈步进了屋子,瞟见了那封罪魁祸首,试探问道“师兄写信说了什么?”
闻素衣猛地扭头看向阮元清,眼神犀利,叫阮元清吓得身子一抖。
“温宴你知道吗?怎么样?”闻素衣咬牙问道。阮元清想问为什么突然问起这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但是内心的害怕还是叫他聪明的住了口。
“温宴是京城温家的嫡子,也是独自。他父亲,也就是翰林大学士,一声清廉,与妻子鹣鲽情深只育一子一女,嫡女便就是皇后娘娘,嫡子便就是那温宴了。”阮元清乖巧答道。
“年岁几何?家中可又妻妾通房?为人品性又是如何?”闻素衣听闻那翰林大学士只有一个发妻就满意了许多,再问时的声音都温和了许多。
“这个,貌似已有二十一了。并未听说娶妻,但妾与通房不太清楚。这个温宴虽是年岁不大,手段却是及其狠辣。十八岁时便被皇上任命北镇抚司,整个朝廷上下只听皇上命令。
三年来查获无数贪官污吏,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他那里有一间刑房,据说只要进去了就没有他查不出的情报来。但这些都是口口相传的话。我与这人不甚相熟,所以真正品性我也不太了解。但皇上是十分信任此人的。”阮元清将自己所清楚的一切悉数讲来。
闻素衣听完还算满意的点了点头,将此人列入了阿娇的候选夫君名册中。
有了备选人员,闻素衣心情舒畅了些,看着阮元清也是顺眼了些,叹气着将桌上那信递给了阮元清“看看吧。师兄从广平传来的。”
阮元清接过那信展开来看,半晌后亦是敛眉带着些怒气“我这就去收集京城中各大世家未婚男子的资料。”
此刻,夫妻二人的想法空前的一致。
“你还说那个乔厌怎么怎么好,我看你就是算得不准!”闻素衣埋怨的看向阮元清。
阮元清则是无辜的辩解道“此人确实是对皇上忠心无二,往后之路更是无可限量。与阿娇也是宿命纠缠···我怎么能知道他会纳妾,还是一次纳两个。”
闻素衣站起身来,重重拍了阮元清一把凶神恶煞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就别乱算,神棍!”
阮元清张了张嘴想为自己辩解些什么。但还是聪明的闭了嘴。
“你明儿个就去搜集那些个家风严谨,样貌品性都十分出挑的公子哥儿,我也让祖母她老人家进宫一趟,我就不信比不过他一个乔厌了。”闻素衣说完便‘哼’的一声出了房间,留阮元清一人瑟瑟发抖···
明明婚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而远在广平的乔厌全然不知自己一心隐瞒的事情已经东窗事发。此刻的他将手中的信件死死的捏在手中走向叶成帷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