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知道他将我派遣到那里是为了方便他,他谋反!!”余睿安只觉得说出那几个字都是一种罪过。
若不是今日拦截下了那传信的信鸽看到了上面的内容,还真是不知道自己那父亲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与野心。
天家世代相传的大仓他竟想染指一番。关键是竟然还有模有样。自己此时不去阻止,什么时候去?等到皇上来人压他入狱的时候再去吗?
“皇上年轻,治理的大仓亦是国泰民安。他想不开,你们却是一个一个的附和着他。我却不能与你们做同样的事情,我自小老师教的便是尊师重道爱国尊君,而不是叛逆谋反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余睿安满是愤怒的对着面前几人低声嘶吼。见那几人好似踌躇的相望几眼后,余睿安心中一定便又要开口劝说。
谁知那几人竟是伸手一扬,一阵奇异的异香便飘散入鼻,接下来便是天旋地转般的眩晕袭来···
那黑衣人将就要朝着马下倒去的余睿安稳稳接住,然后厉声对着另一人说道“速速去信相爷,就说公子知晓所有事情。请相爷指使。”
另一人闻言严肃点头后几人便小心翼翼将余睿安护住调转头朝着一个方向奔腾而去。这一场黑夜中的闹剧无人知晓便仓促落幕。
大仓一十二年二月中旬这一天叫所有人均是胆颤心惊···
本是寻常的一天。谁知皇上却是异常严肃的说起了前段时间所调查的事…
“朕,实在不愿相信所看到听到的一切。但人证物证俱在…余悭,你可知罪?”
景瑞的发难在俞悭看来即使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皇帝小儿虽说是仓惶即位,但名正言顺,本身也算是心思深沉。就是不知什么时候竟成长到了这个地步。
看着陆颐威风禀禀的上前来,身后跟着一众人等抬着那厚重的大木箱进来。又叫那陆颐一字不发的打开那木箱,露出里面那泛着银光的兵器时,在场之人不免惊呼。
场面,瞬间便如滚烫的热水,沸腾起来。
随着陆颐一字一句,泣血指控。
余悭在心中冷讽,明明早就暗中调查,现在却好似突然之间的发现与明了。还有皇帝那不可置信的失望与震怒,自己怎么就没发现皇帝的演技,如此之好?
俞悭听着大臣们一声一声的惊呼与倒吸气。还有那陆颐一声一声的叱责都还算淡定。
只是在那朝堂之上见到那只在信件中通过信的叶成帷时倒是有几分意外。
只是再看看那冷脸站在一旁的不大小子时便知自己败在了哪里。他也有个儿子啊···
“俞悭,你狼子野心,私自纂养暗卫私兵。更是逼迫商贾之家为冶造兵器。数量之大令人胆颤。你可知罪?”陆颐一袭威严铠甲,面上满是厉色,对着俞悭声声控诉着。
俞悭看着那被抬上来的几大箱兵器,心中才知那叶成帷不是因为遇到调查而暂停运送,而是根本就压下了这批兵器。
陆颐见俞悭只是冷眼看着那几箱兵器不做声,看了眼景瑞之后再次发难,从怀中拿出那一张一张一封一封的来往信件。一字一句均是铁血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