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走吧。”肖蕊霓此刻亦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在那暧昧的喘息声中不断的催促推搡着这群红着脸不肯离去而是满脸兴味看热闹的贵女们。
见那些个贵女均是被肖蕊霓推搡着,眼看就要离开这儿,裴奚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到现如今了,不将一切都给坐实了,真是枉费了自己的一番运作筹谋了。
裴奚娘眼眸一转就要说些什么,只那到了嘴旁的话竟被屋内那声尖细惊慌的尖叫声给打断。
或留或走或推推搡搡的众人皆是一顿,回头望向那发生声音的房间内。裴奚娘闪烁的目光亦是回头望向那房内,嘴唇轻启“这声音···”
女声尖细锐利满是惊慌失措,若说能确却的听出是谁的声音的话···那是听不太真的。
但这并不重要,在场众人在心中已是默认屋内之人便就是那闻家宁安了。
裴奚娘环视着四周众人的表情,掩住心中的得意,面上一副踌躇不安的表情用这众人均能听见的声音对着一旁的丫鬟悄摸说道“事关重大,快去请来老夫人和大夫人来。”
那丫鬟躬身后便速速跑向一边。在场之人除了闻妙琳闻妙玉便只有肖蕊霓与那秦冉冉满是担忧与忐忑的捏紧了双手。
其余人皆是眼眸中满是好奇与探究的死死盯着那紧闭的房门。闻妙琳亦是给闻妙玉使了眼色想要赶在那裴奚娘的人手之前去老夫人那儿报信。看看能否设法破了这僵局。
见着闻妙玉提着裙子毫无姿态的朝着一处跑去,裴奚娘只是冷眼看着。一切已成定局,便是天王老子来了,这闻宁安的身子已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失给了自己的儿子,这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了。
裴奚娘清清嗓子,一副希望大事化了的模样轻轻福了福身后满是祈求的说道“许是年轻气盛又情投意合一时难以自控,还望各位回去继续赏花罢。”
那惺惺作态的装模作样,直叫闻妙琳觉得直泛恶心。这裴奚娘的突然出现,还有那平白无故出现的丫鬟,若说这事儿与这裴奚娘没有关系,她闻妙琳便将名字倒过来写。
外头的诡谲风云暂且不论,昏暗的屋内,闻子游看着眼前这个酥胸半掩,哭的梨花带雨的人紧皱着眉冷眼看着,丝毫不知眼前这个明显不是闻宁安的女子是从何冒出的,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间屋内。
外头人影重重,闻子游知晓定是母亲安排的人到了。可现如今该与自己出现在同一屋檐下的人却不是他们安排的闻宁安···
完全乱了方寸的闻子游就这样冷眼看着眼前这个不住哭泣的女人在脑中迅速思考着该如何是好。
而吴南诗感受着身下的滑腻与刺痛,满脑子都是无措与害怕,剩下的全是对那闻宁安的恨意,若不是她将自己推进来,本该被男人折辱的人就不会是自己,而是她。
可现如今···,自己失了清白,还是给一个不知姓甚名谁的男子。
想到这,吴南诗就觉得一阵一阵的绝望向自己袭来。自己那晴朗的未来顿时乌云密布瞧不见前路。
前一刻还在水乳交融的二人此刻却是相顾无言,满是愁绪。一人满是阴翳的看看面前的人又看看外头的重重人影,一人深深陷入失身的事实中难以自控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