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大哥,这里要带面具的。我这里还有一个面具你要不要。”温宴顿住回头看了看吴南诗手中的面具,赫然与她脸上的那是一对,冷笑声后加快乐前进寻找的步伐。
眼看就要跟不上,吴南诗红着眼咬牙满是不甘的看着那身影。自从远闻子游定亲之后,祖父母亲便将自己禁足,日**着自己在院中绣嫁衣。
今日还是求了哥哥才好不容易能出来参加着面具集会。谁知道竟遇见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若说这不是天注定的缘分,自己是不信的。
这就是自己的机会,若是不把握住···自己就真的要嫁给那闻子游了。
想到这,吴南诗将自己的脚向内成诡异的姿势一撇,然后摔倒在地。顿时那锥心的疼痛便由脚腕传至全身,更是没忍住的呻吟喊痛出声。
“温大哥!”吴南诗痛呼前边身影。
只见前面的温宴听见声音停住回头看向自己。吴南诗含泪满是祈求与希冀的看着温宴,但那身影却是冷冷一瞥后径直朝着一个方向而去消失在了远处。
吴南诗眼中的泪水瞬间滑落,穿过那面具落到尖细的下巴然后落在衣裳,浸出点点痕迹。
你竟如此狠心吗?就连一丝同情的问好都没有吗?
身旁路过的人纷纷为这个仿佛被情郎抛弃的女子躇足停留,指指点点不知在说些什么。却没有一人上前扶起吴南诗询问伤情。
若不是吴南诗丫鬟赶到,扶起踉跄绝望的吴南诗逃离这面具集会,怕是吴南诗就只能狼狈瘫坐在地上任人打量。
没人注意那人群中一个带着狐狸面具的男子眼中那愤怒的怒火与暴戾。就连那死死握住的双拳都掩在那宽宽的袖袍下。
这人便是闻子游,自从与那吴南诗的亲事板上钉钉后,又被闻家弃养的母子二人着实过的不太好受。闻老夫人视二人为空气,闻府所有人均是用奇异大眼光看着二人。
闻子游便将主意打到了即将成婚的未婚妻子吴南诗身上。虽说只是个庶女,但毕竟背靠右相这颗大树。即使比不上闻宁安那参天大树,但若说蒙阴还是极好的。
花重金买通了重重人马终于见到了吴南诗三哥一面,一番保证后才得到了这次‘偶遇’的机会。谁曾想居然见到了这一幕。
自己的女人居然在一个男人屁股后面摇尾乞怜,更是为了这个男人不惜弄伤自己的脚踝只为让那男人回头祈怜。
本以为是什么高岭之花,谁曾想竟然是个对着男人摇尾乞怜的**荡妇···
想到这儿的闻子游,只觉得心中的怒火再也忍耐不住,朝着那吴南诗消失的方向跟了上去。
而阿娇则是在胭脂摊位旁将一切悉数收入眼帘。老虎面具下的唇勾起抹讥笑来。
鼻尖传来还算熟悉的冷松香味,阿娇勾了勾春回头看向面无表情额间却是淌着汗的温宴,淡淡开口道“你可真迟!而且,这里要带面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