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厌感慨着自己逃过一劫的瞬间又隐隐的兴奋起来。苏修己既然已经坐不住了,露了头的鱼儿还怕不上钩吗?
而此刻的一处暗室之中,一个老者双膝盘坐,闭眸不知在想着什么。昏暗的烛光安静的燃着,然后猛地飘动几下。接着那暗室的门便打开,一个男人缓缓踏步而来。
恭敬的对着双膝盘坐在地的老者说道“我觉得不是。”
老者没有睁开眼睛,轻轻启唇“为何这么说?”
男人轻声道“我的试探没有一点用。但凡有一丝反应我都可以确认。可他太自然了的走了过去,对于我身上的香好像没有一点反应。若是那人的话,警觉是刻在骨子上的。或许还未反应过来就警觉起来了。但他没有,拧着东西就走了过去。然后我躲在窗沿下听了许久,就是个病秧子。”
俞悭缓缓的张开了眼,看着苏修己道“倒是不知道你这么容易就揭过了此事。”
苏修己无所谓的耸肩回道“王爷没招揽一名贤士,咱们就草木皆兵的一番查探。最终或明或暗的一番搜查过后却没有发现任何事情。”
俞悭如同看着蠢货般的眼神看着苏修己,冷笑道“你觉得那景瑞小儿能放过我们?区区两个人的行踪都查探不到吗?你又知道哪些人当真那些是狗皇帝的走狗暗探?”
苏修己一屁股坐到了椅凳上,点了点头应道“是的!您说的很对,只是这个也查了挺久了。什么都没查出来。”
“那件事弄得怎么样了?”俞悭缓缓起身来到了一处,轻轻拨弄着一个开关,只见那石墙上缓缓移动出一个方形窗子出来。透亮瞬间充满整个暗室。房间的四角立着如牛奶般浓稠的白玉地柱,四周的墙壁也均是白色石砖雕刻而成,黄金雕刻而成的花儿在白石只见妖艳的绽放,青色的地纱随着侵袭而入的风儿荡漾,靠墙的桌上赫然架着一把宝剑,剑鞘上镀着金,剑柄上镶嵌着一颗颗晶莹夺目的宝石。看上去或许只是一把装饰用的宝剑,但苏修己知道那剑的锐利与寒芒。
“我与王爷商议过了。王爷觉得太过冒进。”苏修己的语气中听不出什么别的意思,没有无奈与不满。俞悭亦是,闻言淡淡的点了点头。苏修己却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道“我派去的人没有找到您所说的那块玉。右相府已经被抄,东西悉数归入国库。所有东西都经过陆颐之手,或许他知道。但···”
苏修己的话没有说完,但俞悭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双手蓦地捏紧。眼中慢慢溢出愤怒出来,为什么?为什么当初不给自己一点时间回去取了那块玉佩?
呼——俞悭慢慢的吐出心中的浊气。背对着苏修己的脸部不自觉的抽动着,知道情绪平缓才好一些。看着那漫天看不到尽头的花儿,脑海中似曾相似的一幕由模糊变得清晰起来。一个娇俏的少女在花中感慨着“天呐这也太多了!弄着精油得做赚钱啊!!阿俞,你得帮我摘花,等我赚到钱了就养你!让你用最好的笔墨纸砚,然后你再给我闹个什么诰命夫人回来!”
“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