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没有老师的一节课,同学们都放飞自我的想干嘛干嘛,倒也不怕被摄像头拍到,摄像头不知道被哪个大佬给用一块黑色的东西盖着了,就算有摄像头,看到也是一片乌黑。
所以七班的同学们更加的肆意妄为了。
喻笙无聊的拖着下巴:“我们班为什么基本上都没有来上课啊?”
司屿白现在和季初阳打排位,听见喻笙的话,头也不抬的说道:“被欺负的怕了呗。”
语气颇为无聊,似乎没有老师,对他而言,是少了乐子。
季初阳:“对啊,以前我们班还是有老师来上课的。”
江厌:“不过最后都慢慢的宁愿被扣工资,也不会来七班上课。”
看三人都这么说,喻笙多多少少也明白了些什么。
说白了七班从始至终都是个笑话,这是众所周知的。
本来就是一些富家子弟找人捐楼才有机会进的,所以没有老师也是常态。
必竟在他们眼里,高三七班,说白了就是一群有钱有势的败类聚在一起了。
除了不知道为什么成绩那么好,还参加了物理竞赛的的江厌,还有可能是因为校霸所以被发配了的司屿白,七班其他同学全是渣渣。
而没有老师来上课,七班的同学也不在乎,必竟他们只是混个高中毕业证,然后出国留学继承家产。
没办法,他们的人生就是这么平平无奇。
终于,在上午最后一节课的时候,班里来了一位老师,中年男人地中海。
喻笙有幸见过他一次,在上一个星期的时候。
往后靠了靠,喻笙懒懒的瞥了地中海一样,微微偏头:“他好像来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