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芝瞥了她一眼,继续说:“不过你可能不认识她,她今年应该有45岁了,和你不属于同一辈分的。”
像是一支爆竹触不及防在空中爆炸,南明月脑中轰然一片空白,整个人开始当机,全身不自觉有些发软。
佩芝整个人都懒散地往后靠,观赏对面人精彩纷呈的表情。
南明月的睫毛很长,眨眼时扑簌扑簌的好看,可现在的她整个人愣在那儿,眼睛一眨不眨的,呆若木鸡。
隔着一拳头的距离,佩芝也看得清晰,她站起身拍了衣服上的皱褶,朝她说道:“我回房间去护肤了。”
佩芝还未走出厨房,便听到身后传来碗筷摔碎的声音,她唇角上勾,满意离开。
佩芝的一句话,犹如平地一惊雷,给南明月带来了巨大震撼。
南县,45岁,长得很像…
会是那个人吗?
传说她小时,美名便在周围传开,十里八乡的人都说她好看,明明是需要农作天天见日光的人,她皮肤却白的发光,连外村都有不少青年小伙仰慕赶来。
只是小地方容不下这只金凤凰,到了16岁她便出去闯荡,四年后,怀着自己又回到了家乡。
因为自己的存在,村里开始风言风语,说她不守妇德给人当三,说她在外面行苟且之事,说她勾引别人,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大概是受不了村里的闲言碎语,那人生下她后便扔下她走了,只一走就是24年,没再回来…
思绪渐渐回笼,南明月喉咙有些发紧。
随之她扯出一个难看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