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妄城说话直白，从来也没对她说过什么情话，每次都是单刀直入，经常问的她措手不及。

但是不得不承认，被追的感觉挺好的，准确地说，是被沈妄城追的感觉挺好的。

“那就算你……不合格吧。”

“嗯。”沈妄城应了一声。

看着沈妄城从期待转为失落，以及表情里又是一闪而过的委屈，欢喜有点想笑。

她嘴角上扬，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明艳不可方物。

因为晚上放学的一番折腾，原本她扎着的马尾辫，有些凌乱，一缕头发散落鬓边。

沈妄城忍不住抬手，将欢喜鬓边那一缕发丝掖在了她的耳后，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意间触碰到了她的脸颊，他指尖微凉，欢喜的脸颊却触电般滚烫了起来。

“我会继续努力的。”

沈妄城的话带着凉意吹进她的耳朵，她忍不住歪头，用肩膀蹭了蹭小耳朵，这个动作惹得沈妄城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明天你放假，有什么安排？”难得的声音温柔。

“明天去逛街。”

“好。”

沈妄城说出的这个“好”字，欢喜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

该不会是误会要跟他去逛街吧。

“那个……我明天是跟李君怡约好了一起去逛街。”言外之意，不是要跟他去。

果然，欢喜这话一说完，沈妄城的眼神立刻暗淡下来，表情寡然。

车内沉默许久，沈妄城长臂一探，在口袋中拿出一张黑卡，“这个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