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勇抱起白瓷,朝吴歏使了一个眼神,人家堂堂南市容六爷,不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也正常。
吴歏虽然不混商圈,但也知道容渠的威名传遍南市大街小巷。他越过容渠,走到那面镜子前。
“我来拿吧!”
“别动!”南依拉住吴歏的手臂,这是一面转运镜,里面封印了灾凶星,除非是极贵命相的人,不然普通命相碰了后半辈子就是在极灾里度过。这也就是为什么南依叫容渠去拿那面镜子的原因。
“你去。”南依朝容渠努了一下醉。
容渠两只眼盯着两人相触碰的地方,一丝丝不爽冒上心头。
“南依同学,那面镜子这么脏,就让歏儿去拿吧!”吴勇抱着那口白瓷有些力不从心,说话也有些虚。
“这镜子只有极贵之相的人才能碰。”
容渠拿起镜子,不怎么高兴的先下楼了。吴歏只好悻悻地收回手。
“爸,我帮你拿吧!”他看着吴勇拿着那口白瓷有些吃力,想要接过吴勇手里的白瓷。
“如果你想他突然暴毙的话就帮他拿吧!”
南依冷酷的转身,只剩两父子面面相觑。两人的注意力都在那口白瓷上,没注意到林芹看对面的门有些闪躲。
“容六爷,走这边。”南依看着容渠只顾自己走的背影,突然间有些好笑,这么大个人了,心性还跟孩子一样。
“去哪儿啊?”
南依看了一下手表,11点半,容渠注意到南依的表并不是市面上的轻奢女士表,也不是什么电子表。
看第一眼就感觉南依是把什么破铜烂铁带在了手上,在月光下还泛着铁锈的光泽。白家好歹在南市也是能排的上是豪门的家族,就算再怎么不待见,也不该如此敷衍吧?如此虐待南依吧,连只手表都买不起。
“听说白爷爷去京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