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透体而出，荡起一层气浪，接着苏舒稳稳落在石崖上，手里各抱着一个女孩。

“再来一次！”达尔哈兴奋喊道。

辛德拉眼睛一亮：“好！”

嘭，嘭。

苏舒给了两人各一个板栗，两人顿时焉了。

“辛德拉，你还不太熟练自身的力量，以后多多练习。”

“是，师父！”

翌日。

苏舒给艾希和瑟庄妮施加净身咒。

几天后，

艾希能扬手挥出寒气，瑟庄妮在憋着劲的时候，能在周身刮起一道微弱的寒风，只不过这道寒风离开瑟庄妮半米外就会消散。

山谷里，阳光还没升到能够照射到这里的位置。

一道冰瀑挂在那里，周围的树木还被一堆雪压着。

寒冷的空气沉聚在这里。

“灵明独照，玉骨冰肌。”

“玄云开明，兔抱冰魄。”

苏舒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山谷中间的艾希和瑟庄妮。

已经五天了，如果她们两个还没凝聚一点真冰，那苏舒就打算直接以自己的冰魄来其强行帮她们两个凝聚真冰。

苏舒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对她们的成长有害。

只是此刻，苏舒的心已经往南飞去了。

在弗雷尔卓德待了大半年，没有任何外界消息传来，苏舒忍不住担忧起来。

这一个月来，苏舒经常做梦诺克萨斯入侵艾欧尼亚的梦。

忽然，平静的寒气流动起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而流动方向正是山谷中间的艾希和瑟庄妮。

“成功了。”苏舒欣慰地笑了笑。

回去的路上，艾希小心翼翼地抬起头问道：“师父，你是不是快要走了？”

苏舒低头看着艾希，脸上挂着一丝惊愕。

“嗯。”苏舒不想欺骗艾希，自己总要离开的。

瑟庄妮立即抬头看着苏舒，扭捏了一会儿，低下头小声说道：“师父，你能不能别走。”

苏舒揉了揉瑟庄妮的头发，瑟庄妮没有躲。

“师父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对不起了，瑟庄妮。”

瑟庄妮慌乱摆手：“不用道歉的，不用道歉，你是师父，怎么能对弟子说对不起？”

“有什么不可以？我是你师父，我走了不就不能教导你了吗？这样不是有失为师之道了吗？”

瑟庄妮愣了好一会儿，最后低下头，“不用道歉的。还没有人对我说对不起。”

这句话的声音几不可闻。

“师父……”瑟庄妮猛地抬起头，眼眶已经红了，可是喊了一声师父后，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又低下头。

艾希也红了眼眶。

苏舒又揉了一下瑟庄妮的头发，接着再揉艾希的头发。

“你们也可以跟着为师啊。”

“师父。”

“嗯？”

“我要成为凛冬之爪的战母，所以……”后面的话瑟庄妮没有说出来。

“师父，母亲只有我一个女儿。”说完，艾希撇过头去。

气氛沉默下来，只有踩着雪的沙沙声。

走了一会，苏舒突然停步，仰头看向升起的太阳。

双眼生起一层霜气，让苏舒可以直视太阳。

艾希和瑟庄妮看到师父停下脚步，也学着师父的样子，仰头望着太阳。

“温暖吧。”

“嗯。”

“那你们知道太阳能照耀到哪里吗？”

艾希和瑟庄妮疑惑地看着苏舒。

“太阳能照到很多地方。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们我是坐一艘运粮船过来的，那个部落与外界交流，用交易来满足部落需求。”

“所以，你们的眼界要开阔一点，不要被这里残酷的环境所局限，要放眼世界。”

“不过，你们两个傻兮兮的，为师又怕你们被外界的人骗了。”

“师父，我们不傻！”艾希鼓着小脸大声反驳道。

“对，师父，我不傻，傻的是艾希。”

“不对，瑟庄妮你才傻呢。”

“你傻。”

“你傻。”

……

过了几天，苏舒确定艾希和瑟庄妮凝聚的真冰不是假象，便开始收拾东西。

翌日清晨，

“记得练剑。”苏舒板着脸说道。

“嗯。”瑟庄妮小声应道。

“师父，我会督促她的。”艾希笑道。

瑟庄妮立即对艾希凶着脸。

葛伦娜笑了下，说道：“如果回来却发现这里没人，那么就沿着冰海往西走，那里有一处是阿瓦罗萨和凛冬之爪共同捕猎和种植小麦的地方。”

“那……再见了。”

……

在一处下坡的时候，辛德拉故意停了一下。

等苏舒和达尔哈走了十几米后，辛德拉一屁股坐下，滑下去。

“师父！”

苏舒和达尔哈回过头，看到辛德拉一脸惊慌地滑了过来。

辛德拉滑到苏舒面前，一把抱住苏舒的腿，惊惶未定的拍了拍胸。

“你在做什么？”苏舒满脸疑惑。

辛德拉愣了一下，失落地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