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都喜欢这样的学生,聪明乖巧通透,还非常有眼色,渴了会递上温度刚刚好的热水,热了会把房间温度调低,总之带起来非常舒服。
阮棉本来没打算教这么长时间,谁知竟然被林长鲸一个接着一个问题带上头,不知不觉又多指点了几句,竟然到了中午。
教谢朝辞时她恨不得三个小时当三分钟用,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透过窗户一看,外面竟然飘起了雪花。道路上积了厚厚一层,定然不好开车。
林长鲸适时道:“要不今天中午留下吧,我做饭,你想吃什么?”
阮棉想了想,应了下,点了几个菜。
在没有利益冲突下,她们还是能和平共处的。
做饭的时候,阮棉也没有去厨房帮忙,心安理得地坐在沙发上玩游戏,不注意什么东西蹭到了脚上,搭眼一看,竟然是个肥头小耳的蓝猫。
阮棉乐了,将它拎起来放到沙发上,猫猫软软地冲她“喵”了一声。
阮棉挠了挠它的腮帮子,“你想干什么啊。”
这时林长鲸从厨房露个头,无比自然地说:“棉棉,猫粮在桌子底下,它应该是饿了,你帮我喂一下她。”
对于这种忙,阮猫奴棉自然乐意之至。
她拿出猫粮,倒带墙边的猫盆里,又往隔壁水盆里加了点水。
对猫奴来说,看着猫主子吃饭都是幸福的。
猫猫吃完,咕噜咕噜地念着经,蹭了蹭阮棉的腿,仿佛在表示感谢。
阮棉弯了弯眼睛。
吃饭的时候,阮棉惊喜地发现林长鲸的手艺出奇的好,堪比五星级大厨。
就连沈清臣发消息问她中午回来吃饭不,她都没注意到。
那可不,毕竟林长鲸这手艺可是征服过三个男人,就算陆鹤唳曾经对她再不屑于顾,也拜倒在他手艺下。
阮棉五脏六腑舒服了,忍不住提了一嘴,“哦,对了,云栖可是厨房杀手。”
林长鲸点点头,给阮棉盛了一碗汤。
阮棉本来打算吃过午饭就走的,谁知一吃饱,屁股往沙发上一坐,暖气开着,猫猫在手边握着,整个人就犯了懒。
林长鲸又道:“外面雪还下着呢,要不睡个午觉再走吧,客房我已经收拾好了。”
阮棉有些挣扎。
猫猫:“喵”
阮棉可耻地心动了。
那就睡一会儿再走吧。
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阮棉发誓,无论林长鲸再说什么,她都不会再沉溺在这温柔乡了。
温柔乡,只会消磨人的斗志,吞噬人的意志。
不能再待下去了。
林长鲸并没有再用什么挽留阮棉,只是叮嘱她路上小心,末了掏出一张银行卡给她,“这里有一些钱,就当是我的房租,谢谢你让我住在这里。”
阮棉本就没打算收她房租,更何况还是在吃人嘴软的情况下,更加不能收了。
“那你等一下。”林长鲸蹭蹭蹭跑回房间,取了一条围巾过来,笑道:“我逛街的时候看到它,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下了,刚好今天派上用场,谢谢你。”
原来重头戏在这里。
颜色是她喜欢的,样式也很符合心意,毛茸茸的看起来很暖和的样子,外面又下着雪
阮棉又可耻地心动了。
趁阮棉愣神之际,林长鲸踮起脚尖将围巾围在她脖子里,打了个结,“路上小心,开车慢点。”
啊,这谁受得住啊。
阮棉忍不住又说了一句,“如果你想报复陆鹤唳的,找个正当的理由,光明正大地给他找不痛快。”
林长鲸弯了弯眼睛,“我知道啦。”
一直到阮棉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林长鲸才关上门,心情愉悦地哼着小曲,抱起沙发上的猫,揉了两下,“今天你可是大功臣,不枉我训练你那么久。”
阮棉坐在车里,取下围巾,突然看到底部一个不起眼的“棉”字,
说是买的,却没有任何一个,分明是自己织的。
讨好人却能够做到这般恰到好处,自然而然,即使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也让人丝毫生不出厌烦之心。
阮棉失笑,将围巾放到副驾驶。
回到家里,刚把自家猫主子抱在怀里,原本还十分慵懒的橘猫突然变得精神,嘴里发出呜呜地声音,挣扎着要逃离阮棉的怀抱。
阮棉:?
沈清臣:“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别的猫了?”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作业没做完,但欠的更新还是得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