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局势已开(1 / 2)说好的小甜O变成了大猛A首页

蔚崇是被胳膊的伤口疼醒的,眼睛眯开一条缝看到黑漆漆的天花板。

顿时感觉更加的晕眩。

轻轻一动仿佛伤口下一秒就要裂开,蔚崇不敢动了。

之前没有这么疼啊,难不成是后遗症?

这是哪啊?

过了几天?

祁沛呢?

如果是回到大楼里面应该有说话的声音断不会这么安静。

难不成又被抓了?

不行不行,他要出去看看。

费力的自己起身,汗出了一层才起来,打量着周围,一床一床的铺盖。

他打开门之前不忘记摸摸自己脑袋,空荡荡一片没有小花。

卸下了一身的提心吊胆走出去,刚走没几步都听到有人叫自己。

“蔚哥…”

蔚崇扭头看到是陶苏,他藏在门后面露出一双眼睛。

蔚崇点头,刚想说话发现了不对劲。

“你…怎么了?”

陶苏之前还挺圆润活泼的,就像是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围绕在身边虽然是嫌他烦但也比现在这样子颓废破碎的样子好了太多。

就像是吊着一口气的活死人,眼睛里没有光彩,有得只是空洞。

面对蔚崇时可见的开心了一下,却也是强颜欢笑,笑的比哭还难看。

像极了折了翅膀的鸟儿,只能在笼子里望着辽阔的天际惆怅哀伤。

陶苏摇摇头:“没事啊。”

这幅说辞蔚崇可不信,走到他身边拉起他的手:“跟哥哥说实话,是不是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哥哥帮你报仇。”

陶苏似乎是在害怕什么使劲把手抽出来:“蔚哥,你多虑了,我就想一个人待一会。”

蔚崇望着陶苏的背影,他在怕自己?

为什么?

难道是看到了他与怀野在一起以为他叛变了吗?

他往前方走,两旁都是房间,看来他们找到了一个酒店。

上去楼梯,到达大堂,大堂里面倒是有不少毕业生。

他也看到了祁沛,刚想走过去被人狠狠一撞,整个人被力道撞到墙上,身体和墙壁之前压住了受伤的胳膊。

白色的纱布瞬间渗出血迹。

蔚崇倒吸一口气凉气,胳膊无法动弹一分,这人分明就是故意撞过来的,他靠在墙上看到那人不免也动了一丝怒气,:“你眼瞎啊。”

那人阴阳怪气:“呦,这不是我们金贵的瓷娃娃?真是不好意思撞到了你,万一把你撞碎了,遭殃的可是我们!”

“有病。”

蔚崇想走却无法动,他只好叫了一声:“祁沛。”

祁沛走过来,看那人的眼神阴暗,他手指微动,被蔚崇抓住手腕,蔚崇紧了松示意他不要冲动。

祁沛深深呼出一口气:“道歉。”

“是你们该向我们道歉!”

蔚崇看到在场人的面孔与眼神,这不是之前最初和他们在一块的那批人。

他们的眼神中间没有善意。

这种情况下,他们人少容易吃亏。

蔚崇将祁沛拽到楼梯下面,打算回房间,路过一个房间时房门突然打开,那人看到熟悉的面孔时一喜,冲后方说了句:

“祁元帅回来了。”

蔚崇不明所以,走进房间里面发现最初与他们相处的大约有十几个人都聚集在一块。

见他们进来迫不及待的问:“祁元帅与他们商谈的怎么样了?”

祁沛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众人见此便知道情况不乐观,一个气得锤了床一下,破口大骂:“一群败类,我怎么就不知道军校里面还有这群人。”

蔚崇久站容易眩晕,坐下来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一人重重的叹气:“这件事情说来话长,那天晚上祁元帅自己当诱饵让我们找到被关押的人一起跑出来。很幸运的跑了出来后回到原本驻扎的大楼,发现那里一个人都没有…”

“我们想着会不会被兽兵发现了,结果碰到了他们,也就是在大堂里面的人。才得知是被他们保护起来,并说找到了一个还算是保存完好的酒店,邀请我们过去能休息,而且还有食物,水源正在寻找中…”

“有食物我们很开心,好久没有吃饭了,过来发现他们并不像是表面上看起来友善,所说的食物不过就是吃人肉…”

“被我们发现了争吵了一番我们抵不过他们人多,一起来的人除了这里十几个人,其他人也都叛变了。还有人被他们打伤。”

蔚崇皱眉,这是件麻烦的事情。

“那为什么上面还有人对我敌意那么大?我一直处于昏迷当中,难不成…就是单纯的看我不顺眼?”

他这话一出,在场人眼神古怪。

蔚崇懵逼的眨眨眼。

有人给他解惑:“虽说他们食物是有了,但是水源没有,而祁元帅回来当天找到了一处水源,他就把这消息告诉了他们。跟他们谈了一个条件,你伤口得需要水清洗,否则怕感染。”

“他们一听本来水源就不多见,还要在你身上浪费肯定是不愿意,但无可奈何又不知道水源在哪就表面答应下来…”

说到此处,那人眼中出现佩服:“那群人一找到水源就后悔了,这时祁元帅说这只是一部分的水源,还有另一半的水源被他藏了起来,这才借用了医药箱,把你伤口清理干净包扎好后他们就问水源…”

“他们没有想到是祁元帅见他们反悔后故意炸他们,这不就是起了矛盾。”

“你昏迷了两天,这两天可真是难过,我们被困在这里,他们又人多还打不过。”

车轮战耗也能把他们耗死。

“幸好他们明面上不敢撕破脸皮,毕竟看我们还有些用处。”

“不过最气的是那些人,忘恩负义,如果不是祁元帅当诱饵救了咱们,咱们现在还被关押着。”

“那刚才祁沛在上面是在?”

“哦,想与他们商讨一下分点水,毕竟这水是祁元帅找到的,可惜……没成功。”

蔚崇看看自己伤口,就连袖子上面的血迹就被洗干净了,他看了一眼祁沛:“祁沛,我说句不好听的,这确实是多此一举了。”

“水源很珍贵的,喝都舍不得别说清理伤口和洗衣服。”

蔚崇感觉自己这话说的就是拿祁沛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但他必须要说,这是紧要关头。

祁沛一向很懂规矩的怎么现在这么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