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一对年轻夫妻成婚多年却都没有子女,都是一件不怎么能说得过去的事情表面上或许旁人还能装聋作哑,可背地里却不知被多少七大姑、八大姨在背后议论了多少次。
对于这样的事情,现代人或许禁不住舆论的“声讨”,羞答答地还是忍不住去医院里做个检查,然后该怎么治就怎么治,治好了固然是皆大欢喜,治不好也能通过领养、收养之类的方法解决天伦之乐的问题。
可在古代,这就是个大问题了。通常情况下,这其中的责任,通常会计在女方身上,也成了可以“合法休妻”的所谓“七出”之中最为过硬的理由之一了。可客观来讲,这种事情,责任一向都是对半开的,要是责任出在男方身上,那事情可就尴尬了,只能稀里糊涂过继一个同宗的孩子养育下来,也算是续了香火了。
不过柴安风可没有这种封建思想,一看郑婷儿这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反倒咧嘴贱贱地一笑,把屎盆子往自己脑袋上扣:“你要我说吧……这事……这事大概是我办事不用心、不卖力吧……怨不得你……”
“相公……”郑婷儿听了感动,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
柴安风见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忽然来了兴致,两只手立即不安分起来,开始在郑婷儿大腿、胸口等地方乱晃。
郑婷儿用力一拍柴安风的手背,嗔道:“跟你说正经事呢!”
“这事,嘿嘿,再正经还能正经到哪里去?”柴安风狡黠地一笑。
“唉!”郑婷儿忽然站了起来,在柴安风的卧室里转了一圈,又不知道自己应该停在哪里,只能又坐回了柴安风的身边,道,“相公,这件事情……真不能怪你……”
“这话怎么说?”
郑婷儿忽然“噗通”一声跪下,立即就抽泣起来:“是我不对。当年我为了经营崇义号,不想怀孕生子,就在鬼市从大食人那边买了避孕的药物,时时服用……所以……”
“哇!口服避孕药啊!”柴安风惊呼道,“这年月还有这种东西?”
“我也不信,只是随口服用,没想到真的管用。”
柴安风竟不以为意,道:“这东西可赚钱,你得把药方记下来,等过了这道难关,我们几十两一味,卖给用得着这玩意儿的人,说不定又能发一笔小财呢!”柴安风一边说,一边将跪在地上的郑婷儿扶了起来。
郑婷儿见柴安风居然是这个态度,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啊,比我还财迷……”她笑了几声,随即笑不出来了,“按大食人说的,这药吃了就怀不上孩子,停了药肚子立即就能大,我才敢吃的。也不知这些人说话是真是假,是不是在诓我……”
“行不行的,试试才知道啊!”
现在正是仲夏时节,临安又是江南著名的火炉,稍微动一动身上就会浮出一层汗腻,因此郑婷儿只穿了一身薄薄的绸裙,将她玲珑的曲线毫无保留地衬托了出来。
柴安风看了禁不住心猿意马起来,心中好像有几只小猫挥着爪子乱挠,刚要强作镇定,却忽然想到身旁坐着的是自己的妻子,没什么好难为情,也没什么好假正经的。
于是柴安风“嘿嘿”一笑:“是真是假的,咱们试试不就知道了?不过要试,就要认真试,别偷工减料的,反而没有效果……”
说着,柴安风一把便抱起郑婷儿,将那条系在腰间的绸裙一把扯了下来……
史弥远那是诚心要将柴安风置于死地,他那一套连招使下来,寻常对手早就投降了,可柴安风有底气、有外援、有实力,虽然暂时被困在崇义公府弹丸之地,却也不惮于强撑下去。
这世上的事情,往往不是看见了希望才选择坚持下去,而是坚持下去才能看见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