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白族的事儿不都得你这个白帝拍板才算吗？你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我都能解决，眠眠说了，只要你答应，她就答应。”寒泽衍目光里泛着期待的神色，白十一侧身遥望着忘川，回答到：

“你们若真心相爱，我自然没什么意见，只要你不负了她就好。”

“那是自然了！我好不容易追到手的媳妇儿，我可不得用这一生去疼她爱她吗！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白十一果然是我兄弟，反正以后你白族的事儿就是我魔界的事儿，你白十一的事就是我寒泽衍的事！”

面对突然搂着他这般亲热的寒泽衍，白十一着实是不太习惯，往外侧挪了挪，目光却始终离不开那条朦朦胧胧的忘川。

“忘川到底有什么啊你盯一晚上了！”寒泽衍也伸着脖子去看，“虽说魔鬼二界以忘川为界，但其实应该是以忘川左侧河岸为界，以左是我魔界，往右包括整条忘川都是鬼族的，你哦对，你见着鬼姥姥了吗？那恶灵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解决了。”白十一回应了一句，过了半晌又追了句，“你知道鬼王吗？你们可有见过？”

“魔鬼二界就隔着一条河岸，老鬼王还在世时，忘川上没有设结界，倒是偶尔有往来，那时候听说过一些鬼姥姥的消息，但是她一直守着锁灵殿，没几个人真的见过她了解她。”寒泽衍回忆着，“后来鬼界的鬼民也是一代不如一代，老鬼王没有子嗣，圆寂之际连个继承人都找不到，鬼姥姥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才当了鬼王，也是她当上鬼王的那一天，忘川上设了结界，便彻底没有了鬼界的消息。”

白十一已经烹上了茶，他默默听着寒泽衍回忆，给他也倒了一杯。

“我这些也基本都是听那些年长的老人讲的，还有我晁叔，他是这魔界知道最多的长者了，他很欣赏你，有机会的话一定要让你们见见。至于小鬼王的事儿，我听说的还真不多，只知道她寿岁很大，鬼界都叫她鬼姥姥，不过倒是听说前几万年，三界盛传忘川河底有圣草，能增进修为，那妖王看起来挺不喜纷争的一个人，竟然也想去捡拾，最后差点死在忘川，最后被鬼姥姥救了，此后妖王便隔三差五都会去鬼界看鬼姥姥，已经近万年了。”

“其他的我就知道的不是太多了，不过你怎么突然问鬼姥姥？你们应该已经有见过面了吧？她人呢？放走恶灵应该是要严惩吧，你打算如何惩罚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