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凌枫羽来到山城附近的时候,他怎么也不会相信这山城会成为河泽之地。
眺眼望去,不过两里水就能蔓延到整个山城内了。
对山城幸运的是够高,所以水往四周弥漫出去了,但这就是对周围其他陆地生灵的不幸,他们的家园不断变小。
凡事都有着两面性,不可能完全的好与完全的坏,这也是凌枫羽的师父教授给他的。
“先从原先找到的溶洞口先去再说!”凌枫羽先想到了这个计划。
什么事情都要在显示出明显条件的情况下才能做出微微适合的打算。
轻点水面,脚步之轻微只能点起微毫的波澜,一路轻点如同蜻蜓点水,朝着山城之下的溶洞口不断前进。
此时。
巨大的鳄鱼脑袋跃出水面,直直扑向凌枫羽,凌枫羽凛然不惧。
看着水面下模糊的细长身子,凌枫羽知道了自己是遇到鳄婴了。
记得那个时候。
“河泽之国,有长虫焉,其首类鳄,其身修长如碧蛇,细鳞,有四爪,其声如婴儿夜啼,不可久闻也,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这描述得够多了,也够用了。如同鸡肋的口味描述足够让人对其失去兴趣了。
而且凌枫羽也知道的,鳄婴美化后的样子就是鬼雀簪子上的模样。
凌枫羽稍微用力点在鳄婴激起的浪涌上,整个人翻身飞起,又点在了鳄婴的脑袋上,随后斜身重重压下,朝着既定的方向不断快速接近。
但是鳄婴不如同对云海深的态度一般,它不断追逐着凌枫羽,要不是凌枫羽速度比较快,它追之不上,凌枫羽早就被缠上了。
“为什么追我啊。”小且多步地点在水面上,近乎是飞的速度。
没有回答,毕竟鳄婴还算是野兽。又怎么能够说话呢?
看到溶洞口后,凌枫羽并未做任何的停留,直直进入。
因为口太小了,鳄婴那巨大的脑袋无法探入,所以暂时平静了。
但是凌枫羽并未放心,因为入眼所见的,与之前所见的有很多差别。
最重要的差别是里面长满了植被,在微弱的阳光下有着如此的植被而且是在早春,着实有些奇异。
水位的变化的确会引起环境的变化,但是,这变化也太大了吧,都快超出常识了。
“我记得”凌枫羽回忆起当初的七拐八拐。
先去看看九婴踏炎图怎么样了。
于是内元流淌。呼吸变作了内循环。
他潜入水中,按照自己记忆中的路径慢慢走过去。
花了好一会儿的时间这才到了那里。
在那里等待着的,是
“呔!什么水猴子!”
云海深朝着凌枫羽所在的方向激射出一道劲气。
“是你爷爷!”
凌枫羽挥手间轻易将劲气击飞,之后,被击飞的劲气打中了一旁的钟乳石上,经年累月才成型这么大的钟乳石被破坏了,说实在的,凌枫羽觉得很心疼。
“是枫羽啊,我还以为是什么魑魅魍魉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知道是我这才发出劲气的。”
凌枫羽内元鼓噪,全身发热,身上衣服的水都汽化,周围一片雾蒙蒙。
“这里的空间感觉很奇怪啊。”
“是的,我来得时候也发现了,明明低于通常的水面之下,却有能够有新鲜的空气,而且能够感受到微风,这就有点好玩了。”云海深如此道。
此时,那一条大鳄婴只在水面上露出两只眼睛盯着凌枫羽,准确来说是盯着凌枫羽的某个部位。那里存放着一件它熟悉的物品。
想要得到,但是野兽的直觉让它知道自己可不是眼前这个内敛的男人的对手。
眼前细小的气泡是它唯一的动静。
“对了,跟我来。”
云海深想到了那一柄叫做月黑刺影的剑还在那里插着。
他拉着凌枫羽的肘子就往那里去。
那堆烂肉还是分散地散落一地,为原本干净的空间充斥它恶心的味道。
真的是恶心的味道呢。
凌枫羽撕扯下一块能够裹住双手的布,勉强将烂肉堆出一个形状,因为没有多少的泥土,凌枫羽用内元点燃了烂肉,当然了,期间的味道说不上难闻,但纵然是像烤肉味道也不会产生任何饿了的感觉。
扬起一阵风,将味道扩散稀释直到细不可闻。
“你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云海深耸了耸肩。
而当凌枫羽做出这一切后,那插在钟乳石里的剑竟然是松动了,伴随着全部的剑气的释放而出,剑兀自下落直直插入已经准备好的剑鞘中。
这是怎样的剑气啊。
云海深的杀气被直接激发出来,头发瞬间的白,双眼瞳孔瞬间的红。
也仅仅是一瞬间,随后左手命门处,杀气用血凝聚成弑杀之血剑,用着只要主人还活着就能永不磨损的锋锐防卫着周围四散的剑气。
凌枫羽则是下意识地将手放到身后,这是准备拔剑的动作,但是又很快将手反转,折扇先是变作扇剑又是如同扇子般张开,最后是化作一个剑阵的圆。
这折扇的圆完美无缺地将剑气尽数隔绝。
这也是凌枫羽内元的功劳,没有他内元的支撑,也不可能如此轻松。
正如他师父所言的,器,人手之延生也,虽或利或锐或强,然无人之人用便灵无所长难尽全功也。
待剑气尽数消散,此地变了模样。水也从掉落下剑来的钟乳石的孔洞里慢慢流淌出来。
“这我被算计了。”云海深联想到凌枫羽的一系列操作,这不就是对性格和行为的试炼后得到的奖赏吗?这把剑就是奖励。
他屁颠颠地跑过去,果不其然,这一次只用出此剑本身的重量的力量后就将剑拔了出来。
随后
空间缓缓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