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的爪子露出肉球,这个人的话说得再有鸡汤味道,也掩盖不了他是在向一个人类少年讨食的真相!
云雀也注意到了银时,但彼时的银时已经变成了猫,云雀的态度大相径庭,朝不远处的银时伸出手。
哼,这人以为自己会向一个大男人撒娇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有也是要大胸妹子。
云雀摸了摸蹭过来的猫头,这只猫的头发偏卷,猩红的眼睛显得有几分颓废,不过这都不妨碍云雀对动物的好感。
战胜不了云雀动物缘设定的银时袒露肚皮,尾巴更是勾住云雀的手臂。
云雀一待就待了许久,坂田银时冷不丁思考他是不是没有去处。大多数时间,坂田银时很像个无业游民,其实在刚养定春和家里小孩那段时间,坂田银时的勤奋是写在脸上的,架不住定春比神乐更加夸张的胃口,坂田银时的钱袋只出不进,既然如此,坂田银时也懒得奋斗了,混吃等死多好。
可惜云雀注定是和银时不一样的,见云雀要走,银时出于好奇跟上了他,至于桂小太郎,他从一开始就黏在云雀脚边。
没走几步,几个熟悉的长相围住了云雀,银时警惕得弓起身子,嘴上喵喵几句,‘鼠沟组的人?你们想做什么!’
泥水次郎长和他那个臭女儿去过父女生活,坂田银时就把鼠沟组剩下的人抛之脑后,原以为他们会解散,谁能想到还会有再次见面的机会。
一群混黑/道的人围住一个未成年少年,怎么想都不好,银时眯起的眼睛里透出危险,不假思索得走到云雀的跟前护住他,怎么可能让这群糟糕大人随便欺负一个弱小无助的少年。
以为的勒索钱包情节并不有出现,黑驹胜男为首的人毕恭毕敬得向云雀颔首。
在云雀手下做事有一个好处,在不违反纪律的情况下,你可以尽情放开手脚,云雀的信任总是那么的沉甸甸,如果有搞不定的敌人,云雀就会亲自出面,虽然在打敌人前,云雀会先把没用的你揍一顿。
现在风纪委员会内的伤患不是出于与他组对抗中遭遇不测,而是来自自家boss的内部殴打。
银时一头雾水,少年和三七分男他们认识?扭头想去问假发,但只看到一个弯腰想把断掉的尾巴塞进菊花的黑猫。
假发的屁股流着血,刚才情急之下想拔刀,假发干脆以尾巴为武器,现在看分明是个误会,自然要塞回去,别说这武器用的甚是顺手。
走到一处日式大宅子,门口清晰得挂着云雀的姓氏牌子,再看看里面整齐穿着黑衣肖似校服等候云雀归来的前黑/帮/人员,每个人的左手臂处都挂着风纪的徽章,坂田银时猛然想起月咏之前提到的风纪委员会,顿时明白了这是由谁创立的组织。
弱小无助……坂田银时觉得他的脸不是有一点的疼。
假发丝毫不受影响,找了处地方说要睡午觉。银时撕扯起他的耳朵,‘这不科学,这一点都不科学,为什么银酱这么努力还是个穷光蛋,那家伙才来多久就暴富,难不成现在搞事业也要看脸!’
‘啊啊啊,银时你撒手,耳朵要断掉了。’
假发拼命挣扎,等银时冷静下来,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银时,成功不能单看表面,比如这份美味棒,你永远不知道它是被你吃进肚子前是多么的辛苦,即便变成了大便,它也能继续滋润下一代。’
‘你的脑袋被大便糊住了吗!’银时觉得不能让这个话题与排泄物扯上关联,以往的经验告诉他,一旦顺着假发的思维,话题就再也扭不回去了。
云豆从外面飞进来,其实从第一次见面它就觉得这只白猫有些眼熟,但怎么也对不上人号。
“喵。”看云豆死死盯着自己,银时扯扯嗓子,试探地喊出猫叫声。
云豆歪过脑袋:“银时?”
一瞬间,银时热泪盈眶:‘你竟然认出我来了,银酱我果然没白养你。’此刻的坂田银时完全忘记了前几回死命拒绝养鸟的人是谁。
好在云豆也不计较,反问他们怎么会变成猫,银时只好把事情的原委从头到尾讲一遍。
“难道是猫怨?”云豆用着可爱的面庞讲出可怕的猜测。
银时哆哆嗦嗦,接连几次咬住了舌头,‘替、替身?不、不可能,大白天怎、怎么会有替身,小云豆真是的。’
假发倒觉得云豆讲得有几分合理,‘银时,我们去那里再看看吧。’
‘我才不去。’
‘难道你想永远都是猫的样子。’
这是个犀利的问题,银时的嘴角飘出苍白的灵魂,他一点都不想和替身有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