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凝跟司机说:“你等会上车。”
她上车对着迟云含一笑,似乎在问迟云含准备好了给她闻没有,迟云含咳嗽两声,就是有点不好意思,两个人独处,还闻这个,要是出事怎么办。
她可是个正经的黄花大闺女。
好羞涩哦。
江暮凝很善解人意给她准备的时间,自己拿了个本本在上面记东西。
突然的,江暮凝“呕”了一声,迟云含偏头,担心地问:“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
从江暮凝恶心的干呕到现在,她脸一直很白,状态不是很好,迟云含道:“我们去医院看看?”
“没事,让我闻一口就行了。”江暮凝把笔记收起来,对她招招手。
迟云含存疑,问:“真的,闻一闻就好了?”
等江暮凝点头,迟云含半信半疑地靠过去,江暮凝凑过来吸一口,眯了眯眼睛,叹了口气,“你真的很香,比任何一种香水都要香。”
她又要俯身,“再闻一口。”
然后一口接一口,停不下来了。
江暮凝伸伸手臂,意思让迟云含靠过来,方便她多闻一会。
迟云含今天出来没戴试配环,不知道江暮凝具体情况,看江暮凝一直闻,脸色越来越白,她都怀疑是不是江暮凝信息素闻多了。
迟云含往前倾了一点,敏锐的感觉江暮凝身上的信息素不太对,入侵性太强了,她赶紧往后退,被江暮凝摁住了肩膀。
“乖。”江暮凝侧着身体,声音哑了,还带了几分颤抖,像是失了几分理智,动作又带着某种细致的温柔。
她把迟云含的头发撩到耳后,“再让我闻闻,你的味道真的好香。”
迟云含差点陷进去,直到江暮凝的信息素扑过来,滚烫的温度,吓得她一抖,下意识去包里摸抑制剂,只摸到了口红。
完了,她来的时候,压根没想到这个结果,忘记带抑制剂。
江暮凝发现了她意图,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说:“你就是我的抑制剂。”
她亲了亲迟云含的手,抬眸的时候,一对眼睛红透了,还带着一种即将入侵的兽样,温柔的、却又残暴地看着她,“跑什么呀,再给我闻几口。”
后车厢单单是坐两个人,很空旷,可要是纠缠起来,就是处处狭窄,躲都没有地方躲。
迟云含硬着身体往后挣扎,江暮凝把座椅的格挡按下去,她一点点的又把迟云含拉了回来。
与之而来的是横冲直撞的信息素。
迟云含紧张地看向江暮凝,“你、你是不是发情了?”
“发情是这样吗?”
迟云含惊了,“你不知道发情是什么样吗?”
江暮凝比她还惊讶,“没经历过,但如果是想吃掉,想要你,算发情,那发情了吧。”
“不行,得、得去医院。”迟云含就是心里骚骚,实际还是个怂货啊,她捂着自己的脖颈。
江暮凝笑了笑,露出了白牙,言语好不讲道理,“都是你惹的,你得对我负责,跟我结合,帮我度过发情期。”
她将迟云含手指一根根的扣开,手指落在脖颈处摩擦,每靠近腺体一分,眼睛就红一分。
直到她摸到了迟云含的腺体,道:“乖,先给我咬一口。”
明天更新要晚点,因为要写入大肥章,应该放在凌晨顺便给我的下一本文求个预收
文名:调香
文案:乔青言是国际有名的调香师,她手中的香就如她本人,冷特调,神秘,令人着迷。
她年少成名,冷傲矜贵,得罪了不少人。
一次调香赛,乔青言意外失去了嗅觉,不得不中途退赛。
媒体铺天盖地黑她再无调香能力,对手笑她成了残废。
叫嚣着要把她拉落神坛。
一个月后,一直不被看好的素人林晚风以黑马之势杀出重围,成了头条。
林晚风性格好,乖巧,手里的香却一改之前柔情特调,禁忌中带着野性,克制的试探又放肆的勾引。她毫不意外抱得奖杯。
媒体肆意吹嘘林晚风,拉踩乔青言对手们也纷纷向林晚风示好,鼓励她去乔青言头上蹦跶。
颁奖当天,林晚风抱着奖杯,冲着镜头竖起中指,放肆的嗤笑。
乔青言坐在台下,笑得宠溺。
“我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