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七星天邪尺上的孔洞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他得到此物的时候上面就已经是残缺,不过根据查阅古籍他发现这七星天邪尺上隐藏着一个惊天秘密,而破解谜团的根本就在这七星之中。
“爷,那这刻度又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一把兵器为何无尖无刃,一把尺子怎么杀人?”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七星天邪尺不禁疑惑问道。
顾战卿冷哼一声:“谁说无尖无刃就不能杀人,此物虽说是一把尺子,但杀人不靠尖刃,靠的就是一股邪气,你问我刻度是怎么回事,我告诉你这刻度丈量的就是邪气的多少,你仔细看看,刻度之间有一道细微的血色印记。”
闻听此言我仔细端详一眼,果不其然,在刻度之间的确有一道细微印记,此时印记已经位于整条刻度的中间位置。
“爷,照你的意思是说吞噬的邪气越多这把七星天邪尺就越厉害,那如果要是这红色印记超过刻度了呢?”我突然问了一句。
此言一出顾战卿浑身一震,片刻后他才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说我是心比天高,这七星天邪尺存世千百年其中邪气也不过只到刻度一半,至于我刚才问的事情恐怕只有天知道。
又谈论片刻后已经时至晌午,早上就没有吃饭,此时我腹中已经饥饿无比,顾战卿多年习惯就是一天只吃一顿饭,我身体承受不住,就准备出门找点吃的,顺便了解一下药王城,毕竟顾战卿将这定风阁传给了我,以后少不了与这里的人打交道。
中午的药王城顾客已经不多,摊贩也不再扯着嗓子叫卖,只有数家快餐前人流涌动。
我吃过午饭后刚准备回定风阁,突然听到旁边的桌上传来一名中年男子的谈论声:“小张,这药王城沉寂了这么多年,看样子又要兴盛起来了,看到外面那根旗杆了吗,估计明日一早就会挂旗。”
“这姓顾的什么来头,我看杜经理对他好像也恭敬有加,先前我就听你们说什么立棍挂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名姓张的青年好奇问道。
“立棍挂旗其实就是行当里面的规矩,土匪讲究占山为王,咱们这一行就讲究立棍为主,简单点说立棍的人就是药王城中这一行的霸主,那姓顾的可不简单,别看年已花甲,谁都惹不起,前几年杜平常家里出了怪事,找了不少这一行里面的高手,可结果是两死三残,没想到姓顾的人都没去,只给了他一样东西就把这事摆平了,这也是杜平常为何对他如此恭敬的原因,从那时起杜平常就给姓顾的立了棍挂了旗,有了他坐镇咱们药王城的生意也是越来越好,来往的顾客非富即贵,可就在数年前姓顾的突然就消失了,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直到今天才出现,看样子咱们药王城的好日子要来了。”中年男子看着青年滔滔不绝的说着。
姓张的青年听后一阵愕然,半晌才回过神来:“这么邪乎,有机会我一定要去拜访一下。”
中年男子一听这话连忙摆手,说道:“别,那姓顾的性格古怪,可不是你我能够惹得起的,咱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做生意,别自找没趣。”
谈论完顾战卿的事情二人又聊起最近的买卖行情,我没兴趣听,便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出了快餐店后我在药王城转了一圈,最后落脚在风水街,据我观察这风水街上的先生大多都是蒙人钱财的主儿,没什么真正本事,靠的就是一张伶牙利嘴,无非就是看看手相面相,再说些吓唬人的话,对于这种人根本对我造不成任何的威胁,仅凭二爷教授我的那些本领也足以撑起定风阁。
转完整座药王城后已经是下午六点,此时日落西山,远处云霞满天,而药王城的摊贩也已经收摊准备回家。
我从快餐店买了点晚饭后就回到了定风阁,顾战卿此时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而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则是放着一个黑色的手提箱,看样子上午来闹事的那家人已经将那买命钱给送来了。
“爷,这家人还真守规矩,这天将夜就把钱送来了。”说完我将一碗牛肉面放在桌上,说道:“药王城不是帽儿胡同,买不着你经常吃的牛肉面,就对付一口,不过还是老样子,多放牛肉少放面,没要葱花。”
听我说完后顾战卿缓缓睁开眼睛,瞟了一眼桌上的牛肉面,然后努着嘴用鼻子闻了闻,不屑说道:“这药王城的饭也是人吃的?喂猪猪都不吃,我还是回帽儿胡同吃一口。”
“爷,你这捎带脚还把我给骂了啊,行,既然你看不上这里的饭那咱们就回去。”说完我提着饭准备出门。
就在刚转身时顾战卿突然用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还未开口,顾战卿直接说道:“我可没说让你回去,既然你已经是这定风阁的主人,自然是要住在这里,两张椅子就能拼成一张床,桌子下面有被褥,冻不着你。”
顾战卿的话让我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我倒不是不愿住在这里,而是这定风阁中挂着七星天邪尺,这东西可比半山居里面的阴物邪性多了。
那些阴物虽说诡异,可凭借我的本领还能尚且招架,但这七星天邪尺不同,我从进入定风阁开始还没踏入暗门一步,那压迫感实在太强,万一要是夜里不太平,恐怕我这小命也就折在这了。